具模特挡的严严实实，他弯下腰，窸窸窣窣地在对那个模特做什么，似乎是在摆弄着那个可以调节动作的手。
&esp;&esp;一首安静舒缓的歌结束，头顶的广播里又放起了一首英文歌，电子舞曲的节奏动感摇晃。
&esp;&esp;“can&039;t read y，can&039;t read y，no he can&039;t read y poker face…”
&esp;&esp;半分钟后林研才转过身，朝顾成招手：“e on，puppy”
&esp;&esp;顾成阳挪动步伐径直朝他走去，走近时林研却适时地往旁边一躲。
&esp;&esp;迎面而来的是模特老师朝他竖起的中指。
&esp;&esp;顾成阳看着面前的那个指着自己的国际友好手势：“……”
&esp;&esp;“哈哈哈哈。”林研懒散地倚靠在一旁的镜子上，见他一副呆滞的模样笑得乐不可支，“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怎么这么听话啊。”
&esp;&esp;顾成阳走到模特老师的面前，一把抓过它的手臂将那根中指指向了林研所在的方向，面无表情道：“shut up，bitch”
&esp;&esp;林研瞥了一眼对着自己的中指，掀起眼皮嗤笑了一声。他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光亮，轻声自语道：“嗯，这句不错。”
&esp;&esp;说着他点开手机屏幕的录音界面，为那段几分钟的录音按下了暂停键，把手机丢进裤兜里，他没再说什么，迈着大步走向门口的方向。
&esp;&esp;从顾成阳身边经过时，林研淡淡地对他说：“今天我逛够了，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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