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色的灯光下，那张锋利俊朗的脸上泛起了潮红，显然是同样喝了不少酒。如今顾成阳酒量见长，早已不再是当年的三杯倒了。
&esp;&esp;林研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直到后腰抵在洗手台的瓷砖上，他才下意识地将发抖的双手背在身后。
&esp;&esp;顾成阳泛红的眼角带着醉意，他轻声问：“你很希望我去死是吗。”
&esp;&esp;眼神自上而下，哪怕他的神情里没有半点审视的意味，林研依旧不喜欢这种被人俯视的角度。
&esp;&esp;“你要是还欲求不满现在就可以去开房，在床上想怎么来都行，别问这种没意义的问题……”林研的嘴角扯出一丝满不在乎的微笑，“你死不死和我有个屁关系？”
&esp;&esp;似乎是得到了不愿听到的答案，顾成阳闭了闭眼，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反应也比平时慢了几秒。
&esp;&esp;“好，那你记着，我死了也会化作厉鬼来索命，你休想摆脱我。”
&esp;&esp;此时的顾成阳就像一只发狠的野狗，那神情仿佛能将他撕咬至粉碎。
&esp;&esp;林研却丝毫不惧，仰头直视着顾成阳的眼神。他的唇色苍白，微微颤抖着勾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眼底因刚才的呕吐还盈着泪光，模样有种说不上的脆弱。
&esp;&esp;顾成阳略一怔愣，随后只见林研抓着他的手腕放到自己咽喉处，语气轻佻：“我的命就在这儿，你想要就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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