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然后看到贺嚣郑重其事从怀里取出几瓶药和两管药膏。
&esp;&esp;陆遗星闭上眼睛,压住冲到喉间的“滚”。
&esp;&esp;贺嚣靠近一些,抬手想摸他额头:“还烫吗?”
&esp;&esp;“你在假惺惺什么。”
&esp;&esp;陆遗星冷脸避开。
&esp;&esp;“哪里假惺惺了,我是担心你身体。”
&esp;&esp;贺嚣掌心贴在他额头,强硬地没让他动弹,“今早给你买药,结果一回来人就没影了——”
&esp;&esp;他停顿了一下,漂亮深邃的桃花眼丧气垂着,看着委屈又可怜:“我过来他们不让我进,只好想办法翻过来,陆遗星,你这样不打招呼就消失很不好。”
&esp;&esp;“本来就是你的错。”
&esp;&esp;陆遗星拽过他手中的药,怒目看过去:“怎么,我不走难道等你回来——”
&esp;&esp;剩下的话没说出口。
&esp;&esp;他可不想跟贺嚣讨论这种事情。
&esp;&esp;贺嚣轻咳一声,尽量严肃着脸:“这个是外用的,早晚各一次。退烧药饭后吃,你吃饭了么?”
&esp;&esp;“小少爷!”
&esp;&esp;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esp;&esp;陆遗星:“什么事?”
&esp;&esp;“贺嚣好像混进来了!”
&esp;&esp;管家着急地说。
&esp;&esp;陆遗星:“……”
&esp;&esp;“刚才狗在叫,我查了监控,疑似贺嚣。”
&esp;&esp;“已经加强戒备了,保证一只蚊子都进不来,不过还是要注意点。”
&esp;&esp;……屋内的贺嚣摸了摸鼻子。
&esp;&esp;陆遗星看了他一眼,淡声道:“知道了。”
&esp;&esp;管家守在门口,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严禁贺嚣进入。
&esp;&esp;他在楼道上走来走去,心里碎碎念,没事的,贺嚣不可能混进来,这么多人还防不住一个贺嚣?真是笑话。
&esp;&esp;当他们陆家的人是吃白饭的吗?
&esp;&esp;突然有人问他:“厨房在哪儿。”
&esp;&esp;“在——”
&esp;&esp;管家顿了顿,回头,满脸惊恐,恨不得立刻拉响警报:贺嚣,全体注意!
&esp;&esp;十几号人在大厅严阵以待,忧心忡忡地盯着二楼亮着灯的房间。
&esp;&esp;然后看到这个需要高度警惕的危险分子在厨房忙来忙去,熟练地开火,倒油,滋啦一声,香味传了出来。
&esp;&esp;贺嚣煮了鲜虾笋丁面,在众人或惊恐或疑惑或震惊或警惕的目光中,堂而皇之进了陆遗星房间。
&esp;&esp;他们还在呆着,管家的声音传来:“都愣着干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
&esp;&esp;陆遗星已经换了家居服,没客气,接过捞了一筷子。可能是饿狠了,也可能是有点好吃,还没反应过来就完了,眼睛眨了眨。
&esp;&esp;他云淡风轻地放下碗,抬起下巴,漠然说了声:“清汤寡水。”
&esp;&esp;贺嚣递过分好的药片:“你不就应该吃点清汤寡水?”
&esp;&esp;陆遗星抬眼:“我在跟你打情骂俏?”
&esp;&esp;“不,”贺嚣痛心疾首道,“陆总在跟我算账。”
&esp;&esp;陆遗星喝了口水,顺下药片。
&esp;&esp;修长脖颈间的喉结动了动,从一个浅色吻痕移到另一个浅色吻痕,又回到原位。
&esp;&esp;他身体很容易留下痕迹,不光脖颈,贺嚣记得——
&esp;&esp;“你可以滚了。”
&esp;&esp;陆遗星抬头,对上他晦暗的眼神,直接找了个枕头砸过去。
&esp;&esp;贺嚣接住枕头,耳根有些红,轻咳一声,有些哑的声音毫无说服力:“你别误会。”
&esp;&esp;陆遗星躺回床上,半靠在床头,长腿随意伸展开,眯着眼睛开始算账:“贺嚣,你昨晚凭什么要第二次。”
&esp;&esp;贺嚣简直冤枉:“你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第二次是你要的。”
&esp;&esp;陆遗星厉声道:“我是药效未尽,你呢?”
&esp;&esp;贺嚣老老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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