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个见习警察大做文章，很快收了回来。
&esp;&esp;“猜到了，小数那孩子也是警察，有几个警察朋友不奇怪，你们不是老杨头的学生，是他找来调查我的吧。”
&esp;&esp;“怎么说？”
&esp;&esp;黄老头脸上的表情有些精彩，“他怀疑我呗，怀疑也是活该，谁让我真利用他了呢。”
&esp;&esp;“方便说说吗？”
&esp;&esp;“药，我买的是药。”
&esp;&esp;这下连没打算动真格的姜惩也竖起了耳朵，叉着腿蹲在地上盯着黄老头，宋玉祗碰了他几下都没感觉，还是顶了他膝盖一下才催他把张开的腿收了回来。
&esp;&esp;“我孙女儿病了，才七岁就得了骨髓纤维化，不能像正常孩子一样上学读书、跑跑跳跳，只能哭，只能喊疼……我心疼她，不忍心看她每天都这么痛苦，所以……”
&esp;&esp;“所以你就用了旁门左道来给她治病？老头子，你真敢啊。”
&esp;&esp;姜惩的表情微微有些扭曲，要知道，骨髓纤维化的病程较短，甚至可能转变为白血病，急性发作者会在患病一年内死亡，以目前的医疗手段根本没法治愈，只能靠骨髓移植适当延长生存时间，这老头可倒好，没点医学常识还不听医嘱，居然网上购药给孙女治病，还真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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