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滑坐在台阶上，蜷缩着抱紧了自己。
&esp;&esp;“小玉子……”
&esp;&esp;“惩哥，我在。”
&esp;&esp;“好冷，抱我。”
&esp;&esp;宋玉祗擦去了顺着他的脸颊滑落的雨水，对上了一双茫然无措的眼眸。
&esp;&esp;在他的印象里，姜惩永远轻松自信，好似体会不到伤痛一般，很少会把这样真实的情绪表现在人前，哪怕是对自己。
&esp;&esp;而在姜惩的意识里，他是警察，是年长者，是撑起国与家的千万人之一，是必须挺立向阳，照耀世间的光和热。
&esp;&esp;哪怕已经遍体鳞伤。
&esp;&esp;“其实我不是个好警察，在刚刚那一瞬间，我想的并不是一定要救下这条命，而是她就这么掉下去死了的话，有关当年那起案子，有关我的一切，都会埋没在时间的洪流里，也许再没有人能告诉我从哪儿来，该往哪儿去。”
&esp;&esp;听着屋外的雨声，姜惩忽然感到有种说不出的疲惫。
&esp;&esp;“惩哥，都过去了。”
&esp;&esp;宋玉祗陪他一同坐下，看着那人像迷途的孩子一般不知所措，握着他冰凉的手指，在他指尖咬出了一排牙印，力道有些重，疼得他直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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