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我其实很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不管你多么痛苦多么绝望，你都必须从阴影里走出来，还有很多人在等着你呢。”
&esp;&esp;“谢谢。”
&esp;&esp;姜惩抬起头来，接过他递来的水抿了几口，稍稍恢复了些许精神。
&esp;&esp;事实上到了这里，今天的审讯就应该告一段落了，但他却赶在周悬说出道别的话之前先做了挽留。
&esp;&esp;“我可以……问你们一件事吗？如果是有保密机制的话，我也不勉强。”
&esp;&esp;周悬有些抱歉地看着他：“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在你的嫌疑彻底洗清之前，我们是不能向你透露案子有关信息的，如果你没有其他想说的话，今天的笔录就先做到这里，之后如果有问题，我们恐怕还要来打扰，希望接下来你能安心养伤，祝你早日康复。”
&esp;&esp;说完他便起身按灭了录音笔，杨霭很敏感地把姜惩再次铐了回去，收拾好笔记本后等着周悬一起出门。
&esp;&esp;后者朝他眨了眨眼，一抬下巴指了指门。
&esp;&esp;杨霭先是一愣，朝他咬了咬牙，是在暗示不行。
&esp;&esp;可是这一次他还是没能拗过对方，那人一瞪眼睛，他就又怂了，垂头丧气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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