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卫渊微笑道:“也是弟子。”
&esp;&esp;单纯是朋友,无法打消道人的疑惑。
&esp;&esp;只有像是弟子这样的身份,代表着老师会为弟子负责人。
&esp;&esp;以及教授后者的品德,才会被神州认可。
&esp;&esp;而这样的缘由,自然也是来源于那位老迈的夫子。
&esp;&esp;“哦哦,原来如此……”
&esp;&esp;道人若有所思。
&esp;&esp;看着那位千年……哦不,一千五百年道行的大妖气急败坏。
&esp;&esp;但是所有攻击都被卫馆主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似地避开。
&esp;&esp;唯独那手刀哐哐落下,声音清脆。
&esp;&esp;而且打得很有节奏感。
&esp;&esp;单单看这画面,几乎让人觉得这是在欺负小孩子。
&esp;&esp;不过,这倒确实是像是关系很好的样子嘛……
&esp;&esp;他松了口气,有种彻底放下担忧的感觉,不客气地说,面对这样一千五百年的妖神,普通道士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送一双,完全可以一个一个地送。
&esp;&esp;客客气气地提起那被少女一手刀打晕在地的修士。
&esp;&esp;三个道人走出了门。
&esp;&esp;最后那道人走出来的时候,若有所思。
&esp;&esp;刚刚那少女抬手打手刀的时候……
&esp;&esp;是不是踮起脚尖了?
&esp;&esp;要不要问呢?
&esp;&esp;他想了想,果断拒绝了多嘴的本能。
&esp;&esp;才出门,那边八卦牌突然继续亮起来,仿佛是要提着喇叭在耳边大喊着:有妖怪!有妖怪!快去送,啊不,快去上啊!
&esp;&esp;道人面不改色摘下八卦令。
&esp;&esp;右手扬起。
&esp;&esp;面容突然狰狞。
&esp;&esp;猛地用力,啪叽一下摔在地上。
&esp;&esp;然后伸出右脚脚尖踩着碾了碾,气喘吁吁骂了一顿。
&esp;&esp;“喊喊喊,就知道喊!”
&esp;&esp;“你特么怎么不自己上啊!”
&esp;&esp;“咳儿——呸!”
&esp;&esp;两位师弟:“…………”
&esp;&esp;为首道人抬起头,面不改色道:
&esp;&esp;“回去写个报告,申请下上头报销。”
&esp;&esp;“就说……”
&esp;&esp;他的声音顿了顿,道:“战损了。”
&esp;&esp;“光荣牺牲。”
&esp;&esp;………………
&esp;&esp;餐厅内。
&esp;&esp;小青一双瞳孔已经彻底变化做了外红内金的龙瞳。
&esp;&esp;满脸警惕盯着卫渊。
&esp;&esp;浑身已经半龙化,散发出强大的气息。
&esp;&esp;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最强的攻击。
&esp;&esp;卫渊笑吟吟看着她,突而道:“过去这么久了,簪子你还留着啊。”
&esp;&esp;阿青愣住。
&esp;&esp;“是我啊,不记得了吗?”
&esp;&esp;卫渊微笑着伸出手掌,压制佛门和儒家气韵,只留下道家根基的气息。
&esp;&esp;负手而立。
&esp;&esp;恍惚间,仍旧还是当年那洒脱自在的道人。
&esp;&esp;少女变了,道人也变化了。
&esp;&esp;只是卫渊回忆过往,却能对自己的过去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esp;&esp;自身作为,从始至终,不过是一个义字,什么是义呢?夫子从不曾提倡热血上头就做的事情,那绝不是义啊,义是宜,是做正确的,应当做的事情,而当这样正确的事情,和生死相冲突的时候。
&esp;&esp;夫子说,舍生而取义。
&esp;&esp;我们都是这样做的啊。
&esp;&esp;夫子说中庸,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
&esp;&esp;庸者,和也,那什么是和呢?发而皆中节,谓之和。
&esp;&esp;夫子的中庸。
&esp;&esp;那不是存天理,灭人欲,因为中庸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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