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是非常愚蠢的。
&esp;&esp;姜禾用眼神鄙视许青。
&esp;&esp;“干嘛这样看我？”
&esp;&esp;“你以前是个愚蠢的小孩。”
&esp;&esp;“小孩子都是愚蠢的。”
&esp;&esp;“小言就很聪明。”姜禾举出一个例子反驳许青的话。
&esp;&esp;“那是你没看到她愚蠢的一面，前几年换牙时她很绝望的以为自己要死了，还跑过来和我道别。”
&esp;&esp;“……”
&esp;&esp;姜禾抱着腿不说话了，移动鼠标在电脑上点点点。
&esp;&esp;好像她小时候也是那样的——记得是刚习武的时候，有一天练着拳，牙齿就自己掉下来了。她能理解胳膊被人用刀砍掉，也能理解被人一拳打到嘴巴牙齿都掉下来，大当家的就把别人的牙打下来过，那都是很正常的。
&esp;&esp;但她无法理解牙齿为什么会自己掉下来，明明好好的都没有碰，就自己没了，这让她很震惊，以为自己命不久矣，因为寨子里有个老头也是这样的，老的牙齿都掉光了，没几个月就死了……
&esp;&esp;「小孩子的牙齿为什么会自己掉」
&esp;&esp;虽然已经知道是正常的，但她还是想知道原理。
&esp;&esp;「人为什么会自己流血」
&esp;&esp;“我不会流血。”许青凑过来随口道。
&esp;&esp;“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流！”姜禾准备用眼睛瞪他。
&esp;&esp;“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起看看。”
&esp;&esp;“你走开。”
&esp;&esp;“那我自己查。”
&esp;&esp;好奇与求知是人的本能，许青只知道个大概，因为什么什么生理，但具体为什么还真说不出所以然。
&esp;&esp;“我觉得怪怪的。”姜禾揉了揉眼睛，和许青研究这种事怎么想怎么不正常，但又很习以为常的样子。
&esp;&esp;“男女朋友在一起探讨一下生理差异，这哪里怪了？”
&esp;&esp;“很下流。”
&esp;&esp;“嗯……对不起，我道歉。”
&esp;&esp;许青道，“有时候我会把你当成一个现代女孩……是我疏忽了。”
&esp;&esp;“你和现代女孩之间可以探讨这个问题吗？”
&esp;&esp;“不，只在现代女孩是女朋友的情况下。”许青摇头，“如果不是女朋友，也是不能随便谈这种事的。”
&esp;&esp;“抱我腿呢？”
&esp;&esp;“这个不一样，心里能不能接受，和能不能有效拒绝，是一个标准。”
&esp;&esp;“嗯……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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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姜禾点点头。
&esp;&esp;如果不能接受，想拒绝的话，他想摸都摸不到，更别说抱了。
&esp;&esp;“那你抱吧。”
&esp;&esp;姜禾转动椅子把腿搭到沙发上。
&esp;&esp;“你这样搞得好像要你同意我才能抱一样。”
&esp;&esp;“不是吗？”
&esp;&esp;“是这样，但很让人难过，像赏赐一样。”许青嘴上说着难过，手却一点也不慢。
&esp;&esp;“那我换个说法，请你抱……”姜禾话说到一半卡壳。
&esp;&esp;这样说话很羞耻的样子。
&esp;&esp;“我懂，理解。”
&esp;&esp;姜禾盯着电脑不说话，她也发现不太对，两个人关系有点奇怪。
&esp;&esp;“这不是什么任务一样的，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情感，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想抱着你的腿玩一玩，只是闲的时候，想和你亲近一点，满足一下好色的心理……
&esp;&esp;感觉这很正常的事从嘴里说出来有些变态。”
&esp;&esp;许青皱眉，顿了片刻咂咂嘴道：“谁叫你是小禾苗呢……慢慢你会明白的。”
&esp;&esp;“你现在不想抱？”
&esp;&esp;“不是，是说正事的时候根本想不到这回事，也没那种想法，你如果想的话，可以把腿搭过来，很自然的我就搂住了，而不是你觉得我想，然后叫我来抱，明白吗？”
&esp;&esp;“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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