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再也无法直视赵应东的脸。
“……你是不是在这里喷了香水?”
“做过一点微不足道的护理。”
赵应东的声音有点哑,除了回答楼月的问题外,没有多说一句话,喘息声很重。
楼月闭着眼睛,内心在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感觉自己现在才是喝醉了,酒直接灌进脑子里了。
一大早醒来要不要这么刺激啊。
楼月手指在上面点了点,感觉它更精神了,无措地说:“你收回去啊,它怎么越来越大了?”
赵应东穿着粗气说:“没关系,你上来,一会儿就好了。”
她试探着把手掌心覆盖在上面,赵应东的大腿瞬间就抖了一下。
楼月感受到了赵应东趴在自己腿中间玩刷时的乐趣了。
但她不如赵应东有耐心,捏了两把就防守力,心慌得厉害,所以一巴掌按下去,又钻了出来。
被窝里氧气稀少,温度偏高,楼月出来的时候,脸憋得通红。
赵应东含着她的耳朵说:“昨天我生日,你能送我一个礼物吗?”
楼月脑子懵了一下,“你生日不是在四月吗?”
“答应我,好不好?”
楼月现在对他比较溺爱,看了眼窗外的蓝天,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先说,要干嘛?”
赵应东把这当作她答应自己的指令,学着楼月,身体消失在被我里。
楼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楼月不早朝。
赵应东比她凶残多了,很不客气,不像楼月那样浅尝辄止。
他像接吻那样热切而不留余地。
楼月把旁边的枕头拿过来,盖在自己脸上,无颜面对头顶的小月亮灯。
十一点,浑身虚脱的楼月被赵应东抱到卫生间。
“你再洗漱一次。”她有气无力地说,“不然别想一起吃饭。”
赵应东眼角眉梢都是笑容,他想低头啄一下楼月的头顶都被她外头躲开。
两个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个臊眉耷眼,一个喜笑颜开。
真是羞愧难当。
楼月大清早不得不再洗一个澡。
今天中午要去接赵锡回家,就用把饭带过去了。
赵应东早上把花瓶移到阴凉的地方,轻声细语地和花说话,据说是他学的魔咒,能让花开得更久更艳。
楼月对此无力吐槽,他可能已经给花起好名字了。
人逢喜事精神。
赵应东开车接老爸回家的时候,经过花店还买了一束康乃馨。
谎话“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
去医院后,赵锡已经自己缓好了衣服,病床什么的都收拾好了,就等他们过来了。
赵应东和楼月缴费后,把赵锡放在轮椅上,准备离开。
赵锡已经和隔壁的大爷交换了联系方式,依依惜别的时候,赵应东看着有点无语。
楼月推着论语,赵应东在后面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赵锡好久接触到住院部之外的空间了,他猛地吸了口气,“终于出院了,身体都要硬了。”
“刚才不还是很舍不得吗?”赵应东帮他把帽子按下去,怕被风吹走。
赵锡:“那叫人情世故,我早早出院,人家还得在医院待个十天八个月的,我难道要敲锣打鼓?”
赵应东:“哦。”
赵锡转头看向窗外,他住院前,刚刚下了场大学,来医院时的路上都是积雪,而回家的路上,积雪早就被清理了,路面平整。
楼月看着他腿上的石膏,忧心忡忡地说:“是不是得定期去复查啊?”
赵锡早就习惯腿上的累赘了,“一两周去一趟就行了,等年过了再去医院就好。”
他们顺势聊起韩思雨昨天的婚礼,来了很多人,韩思雨对象哭得特别惨。
说着说着,楼月的电话响了,她不以为意拿出手,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名称,表情僵硬了一秒钟后才接通。
“喂,妈……”
车内其他两个人也僵硬了。
楼月一直在嗯,没怎么说话,眼神有些萎靡。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