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我可以通过别的办法,比如说由你的凤鸣会的成员,引他们举家举坞逃亡南方,到青州归晋,成为大晋的子民,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出动小股军队去接应,但我不会派大军直接攻击北魏,引发两国之间的全面战争。”
贺兰敏咬了咬牙:“你要我的手下,就做这种引百姓逃亡的事?帮着几家,几十家,百余家的汉人百姓逃亡?这可不容易,河北的汉人百姓多是拖家带口,推着大车小车逃命,而在平原之上,胡骑来回纵横,发现这种举族逃亡的,那就是来回冲杀,我的手下可没有本事保护这些百姓逃过这些游骑的追杀,历史上,曾经有数十万计的河北汉人,想要南下投晋,最后都死在了黄河北岸呢。”
刘裕的嘴角轻轻地勾了勾,说道:“如果无法接应他们南下,那你可以去河北派探子传递消息,让他们忍耐一时,如果无力反抗,那就先不要贸然自立,给北魏官府正常交税即可,大晋需要再过几年,时机成熟时才能来河北解救他们,忍一时换得以后的海阔天空,这点,你总能做到吧。”
贺兰敏没好气地说道:“刘裕,你居然要劝这些河北百姓,豪强们当汉奸,为北魏效力?你这天下战神,汉人守护者的名头,还要不要了?”
刘裕平静地说道:“我要保护天下每个效忠大晋的人,不止是汉人,也包括你这样的胡人在内,河北的那些汉人百姓,从八王之乱起,近百年时间也没有南下,而是生活在原地,为前后多个胡人政权效力,甚至当官的也不在少数,怎么这时候就突然心向大晋了?要说活不下去,生存条件艰苦,难道还比永嘉之乱,或者是冉闵反赵的那几年更艰苦吗?到了人相食,无复耕者的活不下去的地步?”
贺兰敏咬了咬牙:“可他们是看北魏的政权不稳,拓跋嗣即位后有太多的人不服,这才起事响应,就算你不看他们是汉人同族,起码也是你打击北魏时的有力帮手,就真这样见死不救?你就不怕以后你真的北伐河北时,这些人会变成魏军,成为你战场上的劲敌?”
刘裕微微一笑:“贺兰夫人啊,是敌是友,是看实力的对比的,不是看是汉人还是胡人这么简单,就象我北伐南燕时,临朐一战,有多少青州汉人成为我的敌人了?攻破广固后,又有多少鲜卑族人归顺大晋,成为我忠诚的战士呢?”
萨满之术断传承
贺兰敏沉声道:“你就这么有信心,几年后你休养生息了,北魏的内乱也平定了之后,你面对可以从草原上招来数十万骑兵的北魏,能象打南燕那样一战而灭?北魏可不是南燕这种只有区区青州一州之地,靠了抓大量的汉人充军而维持兵力的,他们能招来的,是真正骑马作战的控弦之士,草原蛮族。”
“就算你打南燕那一场战争,也是胜得极为惊险,你本人也差点死在慕容垂手下,若不是慕容兰舍命救你,没有站在黑袍这一边,可能就是你身死兵败了,打北魏,只会更难,你不在他们最虚弱的时候将之击灭,却要坐视北魏平定内外的叛乱,重新强大起来,我不明白,以你这样的大兵家,会犯这样的错误。”
刘裕平静地说道:“我没说完全不打,按兵不动几年,而是说,与北魏开战,会是全面大战,一发而不可收拾,不是我可以决定战争的规模,以及何时停止的,就象打南燕,我也没有一开始就做好直接灭了南燕的打算,说实话,我最初的目的也只是希望夺取南燕的大岘山南之地,再以钱粮布帛赎回被南燕掳去的百姓,当然,这需要诱南燕的部份主力部队,在大岘山南与我打一仗,在这里作战,敌军背山而战,补给粮道困难,都要通过穆陵山道,不可持久,如果是决战,又没有大片的平原可供其骑兵主力迂回,我可以充分利用淮北山南多山,多河道的条件,步步为营,耗也能把燕军耗死。”
贺兰敏冷笑道:“那看来你得感谢慕容超,或者说感谢黑袍本人才是,当时公孙五楼可是不赞成在临朐决战的,是想要坚壁清野,诱你入青州后再断你的粮道,这样一来,就是你说的这个战法的反过来了,变成你背山一战,进退失据!”
刘裕微微一笑:“是的,所以当我通过大岘山道,发现敌军没有坚壁清野,地里尽是即将收获的粮食时,我当时就额手向天,感谢上苍,慕容超,公孙五楼这些不过是蠢才,但慕容垂作为大兵家,居然也犯这样的错误,当时如果我知道实际控制南燕的是慕容超,我绝对不会越过山道,进军南燕的,现在想来,仍然是非常庆幸,慕容垂大概是有把握以骑兵将我彻底击溃,这才选择了放我过去决战,可能是他搞天道盟的这些妖法邪术太久了,吃饭的打仗能力在退化,或者说,他已经想象不到,我们南方晋军的战斗力已经提高到了这种程度,足以在正面战场上打败他们慕容家的铁骑!”
贺兰敏淡然道:“是的,我感觉慕容垂在最后的那段时期,已经不怎么去管军国大事了,全是在弄天道盟的那些返老还童,修仙问道的邪术,还让他差点就得手了,最后在和你决战时,他居然已经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如果有这样的本事,那确实不用太在意人间之事了。只是我一直也没明白,若是他一心修仙向道,想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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