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戳破肌肤,渗出细细血痕。
「当年因为你,郑知予被迫退学,」女人微微一笑,语调轻缓,却残忍无比,「现在呢,你还想看着她的朋友,因你而死?」
徐璟廷瞳孔一缩,随即松开了锁喉。
王震海跌退几步,大口咳嗽,狼狈不堪。
「你们究竟想要什么?」徐璟廷压低声音,沉如寒铁。
女人随意收起剪刀,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刀尖上的血,语气淡漠,「不过是想看看,郑知予怎么声名狼藉,跪下来向我求饶。」
「余莉棠,」王震海终于缓过气,舔了舔嘴角,眼神贪婪而恶毒,「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当初说好了──郑知予是我的。」
他抬头,意味深长地盯着徐璟廷,冷笑低语:「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女人,是怎么被我操到淫水横流的。」
「你敢!」徐璟廷咬紧牙关,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王震海抹了把汗,眼神里闪着疯狂的光。
他故意走近,手里握着一根生锈的铁棒,敲击在掌心,发出「咚、咚」的闷响。
他盯着徐璟廷,笑得下流:「你知道我最享受什么吗?不是女人哭喊,而是她们在被羞辱的时候还不得不颤抖着迎合……」
铁棒「砰!」地一声敲在徐璟廷肩膀,震得铁鍊嗡嗡作响。
「我会先撕开她的衣服,让你看着她在我手里一点一点失去矜持。」
他说得越发猥琐,声音带着喘息,「我会捏着她最敏感的地方逼她呻吟,然后让她张着嘴去讨我给的东西……」
「砰!」又一下,打在徐璟廷的肋骨。徐璟廷闷声痛哼,青筋暴起,却死咬着牙不屈服。
王震海眼里闪着疯光,低声咆哮:「我要她哭着喊你名字,然后转头又哀求我!让你亲眼看着,她在你眼皮底下被我玩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后,他舔了舔嘴角,铁棒抵在徐璟廷下顎,逼他抬头。
「到时候,她的眼泪、她的声音、她的身体,全部都会属于我。而你,什么都做不了。」
王震海舔着牙缝,铁棒在徐璟廷胸口轻轻拍打,像在预告下一击的落点。
「到时候,她会哭着喊你的名字……但身子却乖乖迎合我。哈,想想看,那画面有多美?」
他压低声音,满是淫邪的得意,「我要让她在你眼前,变成淫贱的荡妇。」
「砰!」铁棒狠狠砸下,徐璟廷闷声一震,胸腔翻涌,喉头腥甜。
他浑身紧绷,青筋暴起,额上冷汗一滴滴滑落。痛楚与愤怒像野兽般撕扯着理智,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要他衝动,要他杀了眼前这个畜生。
可另一个声音压制着他,冷静、残酷。
不能倒。
若是现在失控,他便彻底成了王震海的笑柄,也保不住黄奈,更会害知雨落入圈套。
「你现在的眼神真好看,」王震海大笑,像是从他的痛苦里得到了极大的快感,「愤怒、无能为力,还要强撑着不跪下!就像你当年一样。」
徐璟廷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铁鍊深深嵌进手腕,他死死咬紧牙关,将血腥味吞下。
「呵,那你这些年如影随形的跟踪、骚扰……全都白费了。你根本不懂她。」徐璟廷声线低冷,带着一丝不屑,「在你敢碰她之前,她会先把你碎尸万段。」
余莉棠媚笑着走上前,裙角轻摆,目光妖冶又残忍:「喔?这样忠犬似的男人可不多见啊……」
她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声音却偏偏轻柔,像是在抚弄一条猎物的神经。
「既然如此,我倒有兴趣试试……」她一步步逼近,红唇轻挑,「既然她玩得动你,那么……我也可以玩她的男人。」
指尖勾住他裤头,挑衅似地拉扯,指甲在他下腹若有似无地划过。
「你说啊……在夜里,你会更迷恋郑知予的身子,还是我的?」
徐璟廷眸色漠然,没有丝毫波动,冷冷吐出一字:「滚。」
那声斥退宛如刀锋,让余莉棠的笑容瞬间僵住。她想起何崇芥曾经同样不假辞色地将偏爱给另一个女人……冷酷、决绝。
为何?凭什么?她究竟哪里不如郑知予?
嫉妒如毒蛇一样窜上心头,和愤怒混杂在一起,扭曲她的笑意。她几乎在那一刻,便生出要立刻撕碎郑知予的衝动。
这无处发洩的忌火急需出口,她几乎疯狂地想证明自己不比郑知予差,余莉棠眼神一狠,毫不犹豫伸手扯开徐璟廷的裤头,猛地拉下西装裤的拉鍊。
徐璟廷脸色铁青,猛力蹬腿挣扎,铁鍊随之震得「匡噹匡噹」直响。
就在这时,铁皮屋外忽然传来了低沉轰鸣,由远及近,越来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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