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观主收敛,抓住她的手腕,好了,出来够了,回去罢,晚上好好喝药,会治好的。
李珵才不信她的话,摸到门槛后,她推开了对方,试图自己迈过门槛。
真是倔强。
观主由着她去,询问:我给你找个根子。
不要!李珵恼羞成怒,脸颊烧红,我自己的寝殿,我自己熟悉,多走两步就好了,你别管我。管好你的许溪去。
凶巴巴的,像是在吃醋。观主不理会她,拉着她的手,回去。
你放开我!
皇后殿下来了。
李珵戛失声,下意识抓住观主的手腕,似乎在黑暗中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目光直直地望着虚空。等了片刻,没有听到脚步声,她骤然觉得自己被骗了。
你那么大的人了,你还骗孩子。李珵让她给气死,我告诉你,我迟早会赐死许溪。
观主瞥她一眼,意识到她看不见,便开口:或许许溪可以给你解毒。
哦,那留她一命。李珵立即改口,速度之快,令人咂舌,威风又嚣张。
观主扶着她走回去。
皇后摄政,朝野上下,十分震惊。
皇后摄政了?李瑾诧异,呼吸屏住了,目光落在地上,心中恨起来,看来李珵当真半死不活了。
她今日去探虚实,可压根没有见到人。
心腹疑惑道:陛下前日还开了朝会,杖毙了朝臣,怎么会这么快让皇后摄政,是不是皇后、挟天子以令诸侯?
这位皇后毕竟也曾摄政监国,手段了得,且她有三千内廷司使。
挟持天子以令诸侯?李瑾蓦然心动,立刻做起来,花容失色,不安地站起来,来回踱步。万一是真的呢?
若是真的呢?
李瑾不安又忐忑,但浑身的血都热了起来。李珵中毒了,是生是死不知道,但此刻若清君侧,废除皇后,是不是就有机会了呢?
且两人不和,机会难得。
李瑾笑了笑,道:派人去打听,另外,我要见李氏这些长辈,我李家的江山凭什么让一外人做主。皇后、算什么东西。
她不信皇后敢晾出自己曾经监国的身份。
这位季皇后懂得朝政吗?
李瑾恍惚,旋即又笑了,这是沈怀殷自己折腾出来的,她自己封锁宫门与李珵闹起来,若不然,李珵的毒不会这么被激出来。
她歪头笑了笑,心情骤然好了许多。
心腹出去办事,她抱着阿琰去沭阳大长公主府,小孩子两个月,抱着怀中,有些分量了。
沭阳抱着孩子,轻轻地拍了拍,道:你不找驸马了吗?
找驸马作甚,如今正是潇洒呢。李瑾玩笑,伸手戳了戳阿琰的小脸,肌肤粉嫩,顺势说:我听说大姐姐病了,姨母去见她了吗?
我也听说她病了,还没去呢。沭阳被提醒了,将孩子交给乳母,你是妹妹,你去了吗?
不见呢,听说皇后是把持着,不让我们去见。李瑾叹气,故作叹息:我是晚辈,但您是长辈啊,您可以去见见。再者我们都是李家公主,难不成还怕了皇后不成。
提及皇后,沭阳眉眼紧皱,这位皇后不简单,她还是沈太后。
闻言,她反而放心了,道:皇后有分寸。
她与皇后相识多年,知晓其性子,行事不会荒唐,且皇帝病了,皇后也十分心急。
阿瑾,你小,别乱掺和。她警告李瑾,还有句话不好说,那也是你的母后,怕什么呢。
那些年先帝病了,沈怀殷监国,李氏族人不服,数度闹事,最后还不是被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谁敢不服她。
她担心李瑾不知道皇后的身份,苦心劝说:你呀,有孩子就照顾孩子
姨母,我是担心大姐姐,她不让我见大姐姐呀,凭什么不让我见呢,我们是姐妹呀。你说呢?李瑾急得跺脚,见沭阳有所松动,忙说:您去见见?
到底是自己的侄女,沭阳放心不下,道:我去见见,你回府等着。
隔日,沭阳入宫,见到的却是皇后。
一见面,沭阳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以前她是自己姐姐的妻子,如今倒好,变成侄女的妻子。
殿下。不知陛下身子如何了?
皇后的目光落在殿外的阳光上,即将夏日,草木春深,彩虹萌生,而李珵看不到了。
陛下很好,只是不宜见客。皇后委婉拒绝了沭阳,她知道那么倔强又骄傲的一个人,不会去旁人看到她狼狈的模样。
她拒绝得十分干脆。沭阳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讪讪笑了笑,周旋两句,灰溜溜地走了。
皇后凝着沭阳的背影,唤来下属:盯着沭阳公主府。沭阳贸然过来,必然是被人鼓动的。
是,臣这就去安排。
皇后冷然看着面前一切,继续处理政事。反是李珵喝了药后,吐了出来,不仅药吐了,就连吃的东西吐了。
吐过一通后,眼前一片晕眩,但她还是撑坐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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