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寄风一惊。
这下半身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赵寄风如同被烫到了一般急忙收回手,但此刻他还被赵屿压在身下,动也动不得。
“你干嘛一个人去那里?”赵寄风烦躁地问。
“周世龙说在附近看到家骏,我来找你。”
“十三点。”赵寄风骂道,“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去他家找!我同他早已决裂我没跟你讲?”
“我找不到你,赵寄风,我找不到你。”赵屿红着眼眶像个孩子一样控诉,“如果哪次我这永远到找不到你,我该怎么办?
“你送我走,我走了,可你为什么还要躲我?
“我有许久没见你,一见你,你便要走,避我如蛇蝎,你知不知我很想你?
“学校每一晚都难熬,想到周日能见到你,我总能撑下去。
“可是你不要我。”
这些话听得赵寄风的心像被揪住,如果不是他今晚故意躲开,赵屿不会出门找他,也不会遇上这些事。
赵屿渐渐松开赵寄风,撑着身体坐起来。“我早同你说,不要扯上这些事,让你好好念书,你也不听我的。”
“有些事我不想听。”
赵寄风沉默一瞬,心有不忍:“我替你找人来。”
“我用不着!”
赵屿生起气来,推开赵寄风独自往浴室走去。
赵寄风愣在床上。
太不妙了,他竟然为了刚刚说出口的话感到有些自责!
赵寄风在这小小的客厅里踱步,这一方天地,伸开双臂仿佛就能碰到两边的墙壁,走来走去总觉得仍得不到舒缓。
只因他心焦急,并未意识到自己走了很多圈。
不久,浴室传来很大响动。
赵寄风赶过去查看状况,太不妙了。
浴室的水还在放,但开门后铺面而来的并不是热气。
港城的夏天,天热的走两步便衣衫湿透紧贴胸前后背,水是温温的,放冷水也未起到什么效果。
不同于一般的药,赵屿或许吸食了毒品,必得释放出来,才能完全清醒。
他何曾没见过那些嗑药发狂的模样,真的会出问题。
赵屿已经忍了很久,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实在支撑不住,坐在地上,痛苦地喘息。
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水浇得湿透。牛仔裤,球鞋,是赵屿喜欢穿的,从来都干干净净,清风霁月少年郎,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赵屿,你会死的。”
“会死吗?”
“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能看着我和别人上床,但我情愿死掉。”
“你简直不可理喻!”赵寄风觉得不可思议,“我发现这些年,我从来没有了解过你!”
他在狭窄的浴室里和赵屿四目相望,透着打湿的白色衣衫,赵屿的胸前露出大片的红,已然痛苦得说不出话。
赵寄风从未想到,赵屿小小年纪,有如此惊人的意志力。
赵寄风无法走出去了,一步都挪动不了。
但仍然嘴硬:“你如果喜欢男人,我可以为你找一个男人来。”
“我不要。”赵屿浑身湿透,隔着面前的水流抬头望着赵寄风,冷笑道,“你尽管去找吧,我准会杀了他的。”
赵寄风的眉头皱得很深,良久后,关上浴室的门。
赵寄风走到赵屿面前蹲下。
“你想要我?”
赵屿不响。
赵寄风抬手把淋浴的开关关上,手搭上自己胸前的深色衬衫扣子。
既然是他想要的,那么,他便满足他。反正他已是烂人,无所谓再烂一点。
赵寄风怎么可能让赵屿死,
他把自己浑身上下的衣服脱掉,只剩下一条内裤,骑跨在赵屿身上。
他的左肩和半个背脊纹着纹身,上面是一条黑色蛟龙,吐着鲜红的信子,蛇瞳泛着寒光。
心一横,把赵屿裤子里的东西掏出来,与自己的放在一处摩擦。
左右也不是第一次,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说到底,当下面这个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他也很爽,疯狂的性爱。
赵寄风不断自我催眠,这全是为了要救赵屿。
对于他来说,名誉和命相比,不值一提。
赵屿的阳茎粗大而且火热滚烫,赵寄风据着套弄了两下,立刻流出透明腺液。
抬眼一看,赵屿忍得辛苦,额角青筋已然很明显。
他粗喘了一声,哪里抵挡得住这种诱惑。
尤其是当赵寄风主动,理智立刻崩盘。
他的后背贴着墙,双臂紧箍着赵寄风的窄腰,滚烫密集的吻落在赵寄风胸膛,仰头看着赵寄风,迫切的、缠绵地吻着他的下巴。
脖颈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赵寄风无意识呻吟了一声,也开始不自觉地往前怂腰。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