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啊,这家伙不会是躲我才跑掉的吧?
“我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让东方那种东西住进家里,简直就是在引狼入室!她……”脑内响起直哉的声音,但他话说到一半就停下了,碍于束缚的存在,他讲不出昨天有关我的所见所闻。
鬼婴的耳朵很好,它喜欢擅自传递一些消息给我,可能是实时,也可能是记录下来的声音。
不过遇上我心情平平的时候,它可能会挨骂。
它们虽然听命与我,但始终无法完全和我心意。
就像很多狗在主人眼皮子底下也会忍不住搞事情一样。
“呵,怎么了?难得见你这么生气啊?”
“必须把东方送回去!不,应该将她列为诅咒,立刻祓除!”
直毘人没理会他。
“那家伙很危险!”
“听下人说你大半夜的去找过她了?”直毘人问。
“……”
“脸上的伤是她弄的?”
“……”
“这么点伤就大惊小怪的,真失态啊……”他继续嘲弄道。
“我可是很认真地在说!”
“有什么好紧张的,她是有些特别,但都在可控范畴……这不是我一人认定的,总监会对此也是默许态度,”直毘人顿了顿,“婚约是不可能取消的,至少三年内不可以。这是我和东方家的约定,”
“东方家到底给了什么好处?”
“呵呵,你想知道?”话虽如此,直毘人却没有解释的打算,继续道,“如果实在看不顺眼,那就别再去招惹她。”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我家!”
“那又如何?直哉,你还在天真吗,整天被那些谄媚的杂鱼称作天才就得意忘形了?不论是六眼,还是东方秋,有些人出生便具备得天独厚优势,连天才都要仰望一下,”直毘人灌了口酒,“时代不一样了,听说东京高专那边今年入学了一位咒灵操使,乐岩寺有邀请他,但是对方选择了那边……看看东京高专都是哪些人吧……别过的太安逸了直哉,与其有功夫在这里和我争执这种小事,倒不如想办法变强自己赢回来。”
直哉沉默了会,又用一如既往那副傲慢的口吻说:“父亲居然拿那种上不了台面的货色和悟相提并论。”
“这种话,等你胜过她再说吧。”
“我会的。”
对话记录到此结束。
我定了定神。
思考下一步计划。
目光锁定在路过的某个眼熟仆从上,没记错的话那人应该是禅院的管家。
我挂上微笑,上前叫住他。
……
回到自己房间,我用手机拨出一串号码,没想到对面接都没接就给我挂了。
于是我又打了一次。
“谁?”
“直哉呀,是我,小秋……”
“嘟嘟嘟……”
我错愕地看了眼手机。
又给我挂了?
我干脆躺回床上,举着手机编辑短信。
其实也没什么内容,就两张照片。
发送过去不过数秒,我这边就进电话了,还是那串号码。
哈哈,有本事继续硬气啊!
我当即坐起,饶有兴致按下通话键。
“你要做什么?”他嗓音低沉,听得出已经在生气了。
“你在哪?”我盘起腿。
“和你没关系吧?”
“我想见你,直哉。”
对面突然语塞,沉默了半天。
“就说要做什么你才肯把照片删掉吧?”
“照片是不可能删的,但我保证不会让除你我之外第三人知晓,前提是,你得听我的吩咐。”
“简直是痴心妄想!”
我能想象到他在那头咬牙切齿的样子,捂着嘴尽可能不让自己笑出声。
“啊是吗,那我就不能保证同样的信息会不会给禅院家人手发一份了。”
“别搞这种令人作呕的手段,你究竟想干嘛?”
“我要出去玩,但你父亲说必须得你跟着才能出门,懂我意思吧,不管你在哪,中午之前让我见到你,另外,我没有钱,你得全程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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