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样好!” 姜玉烟激动得两眼发光,“我如今也是个富婆了!”
“什么是富婆?” 秦商羽不解,“你明明还这么年轻~”
“咳咳,就是富贵的夫人……这婆在我的方言里就是夫人的意思。” 姜玉烟敷衍地歪解。眼睛炯炯有神,“我即刻写信让景煜回京!抱一抱首富的金大腿!”
秦商羽掩着唇,哑然失笑。
三天后,聂无忧如约而来。沈逸也顺利替谢沅拔了余毒。
“如今你且藏起来,陛下发现骁龙卫全军覆没,必会找寻你下落。我们便在外面造些势,说二皇子遇刺下落不明。你将治水做的那般好,正是名声好的时候,朝堂上肯定会有人为你不平。
帝王多疑,陛下免不了会对其他成年的皇子们起疑。等过些时候,你再装作为人所救九死一生才回了宫………”
姜玉烟絮絮叨叨地安排着。“到时一定要落魄些,哭啼两声,说不定能激起陛下的一点慈父的良心。”
谢沅看着眼前女子,也不免露出一个清风和煦,朗月入怀似的笑来。
他以皇子之姿向姜玉烟行了个大礼,道:“多谢圣女多次搭救之义,亦感谢圣女为吾筹谋之情,将来吾若能成事,定当亲手奉上富贵荣华。”
从前他不愿争,经此一遭,他才知朝堂如逆水行舟,若不争,便只有死路一条。
姜玉烟已经够富贵了,她笑眯眯道:“殿下若有那一日,我不求那富贵荣华,只希望殿下届时不要怪罪我一些不得已的欺瞒之罪即可。”
“圣女何事瞒我?” 谢沅不解。
“与殿下无关,不得已为之。希望殿下谅解,时机一到,自会分晓。” 姜玉烟道。
谢沅点了点头,“好!”
姜玉烟得了这祖宗的金口玉言,当即也是心下一松。
当初她以沈沧蓝之身份使美人计哄骗了皇帝的骊山冰莲,又以迷情“一夜”骗了皇帝的愧疚而脱身。此时是万万不能暴露身份的。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她没那么执着。只是偷偷摸摸和那三人来往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有机会她还是要做回姜玉烟……
半个月后,姜玉烟大婚前夕,谢沅衣衫褴褛地回了宫,很是卖了波惨。
据说盛元帝老泪纵横,直道我儿受苦了。又因为差事办的好,翌日早朝亲下圣旨褒奖,并赐封号“景”,成为大月除了早已成年的大皇子以外,第二个有封号的王爷,另赏金银珠宝无数……
叫嘉贵妃和谢意等人气得跳脚,阖宫阴沉沉。
谢景煜的宠爱
几天后沧一渐渐恢复,自寻了姜玉烟,郑重地向姜玉烟行了个大礼,“多谢主子救命之恩!”
姜玉烟看他面色平静,心里松了口气,连忙将他扶起,笑道:“该是我,多谢你们的忠心耿耿!”
萧元彦也走上前来,道:“从今日起,我便传你飞花剑法。”
沧一转向萧元彦,恭谨道:“是,多谢郎君!”
姜玉烟颇觉欣慰,其实沧一即便没了武功,她也愿意养他一辈子,只不过怕他自己心里过不去这坎儿,如此甚好!
…………
姜玉烟一时高兴,为了犒劳沈逸和萧元彦两人,中午溜到沈园亲自给沈逸下了厨,晚上又从密道潜回了姜府……
只是她刚回到姜府就发现氛围有些不对劲。只见萧元彦和秦商羽分坐于八仙桌两侧,神情颇为不自然。
“怎么了这是?” 姜玉烟歪着头看他们,奇道。
秦商羽掩唇微咳两声。
然后她就被人从后方抱住了。
姜玉烟身子一僵,随即就察觉到一阵陌生又熟悉的气息。那是谢景煜的月麟香。
“你们都骗得我好苦!” 身后的人委屈巴巴,像落水的小犬。
姜玉烟转过身来,便见当年风流倜傥的青年此刻眼底青黑,胡子拉碴,狼狈得很,那素日里明媚勾人的桃花眼更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姜玉烟噗嗤一笑,“景煜,两年不见,你便这般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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