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更生气。比如傅北泽,又或是霍钧尧。”
何之恒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确实,更难以忍受。
“所以,不气了好吗?许沉樾只是陪我跳了一段舞。而你是皇上啊。”
沈念提起那一段戏,何之恒脑子里就有了画面感。
她柔柔媚媚喊他“皇上”的时候,她整个人被他抱起来的时候,都是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沈念。
呈现给观众的是戏,但他们之间只隔着一层纸的暗涌和情潮,却是真的。
何之恒一点也不气了。台阶需要互相给,她心里有他,这就够了。
他半真半假地问沈念:“以后都会这样跟许沉樾跳吗?”
沈念的嗓音很温柔,“我和他跳舞,让那么多人看见;我和你跳舞,只有我们看得见。”
何之恒放心了,“念念,什么时候来?”
他真的很想她。见不到时想,见到了更想。
沈念安抚他,“那天我走的时候,你没有好好……吗?”
何之恒沉默了几秒,“……有。但我想你。”
沈念的心都要化了,“先睡。我回去再跟你视频。等我忙完这阵子,我陪你读剧本。”
其实她在的话,何之恒更加不好读剧本。他读着读着就跑偏了。
她只要坐他身边,不是玩手机,就是玩他,这样效率太低了。
所以沈念一般都会等他做完正事才出现。
人跟人之间的相处真的是玄学。
按理说何之恒这么自律的人,她也不是什么黏人的性子,但他们俩在一块就变得很废,化学反应惊人,搞不清怎么回事。
她跟顾东在一起又不是那么回事,好像大家都攒足了劲好好挥洒,痛痛快快。
顾东是行走的荷尔蒙,她会觉得连多说一句话都碍事,亏了亏了,不如尽早高兴。
而且他很会让她享受,诸如壁咚,摸头杀这种很an的张力,他都能给她,满足她小女生的一面。
至于跟许沉樾……那就更不像那么回事了。
都不知要怎么评价她自己。坏就一个字。
她很自然会处于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掌控之中,过程省略一万字。
所以才说玄学。
沈念哄好了何之恒,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何之晴挤眉弄眼地朝她笑,“何之恒耳根子软吧?”
沈念掐了她一下,“你哥来的,给点面子。”
何之晴夸张地“唉哟”一声,“念念你变了,你竟然护着他。我们才是一国的好吗?你重色轻友。”
沈念无语,“那我尽情玩他,你别哭。”
何之晴咋舌,心想何之恒可能求之不得。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守得云开,当妹的支持就好。
何况,念念是富婆耶,被富婆包是很多男人的愿望好吗?特别沈念这种顶级富婆,要钱有钱有颜有颜,还要什么尊严?
通透一点,实在一点比什么都香。
她们聊了一会儿,“俞琛跟霍钧尧除了低价抛售,打道回府,似乎别无选择。”
陆星月:“陆家肯定会第一个投降。陆伯庭从来都只看到利益。不过他也不敢正面得罪俞霍两家,而且这次说到底,还是他的过失。”
俞琛跟霍钧尧稍微不要脸一点,完全可以把枪口对上陆伯庭,让他给出交代。
沈念:“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事了。”
怎么斗都与她们无关了。没准还能捡一点利。
陆星月:“念念,你准备怎么对霍钧尧?这次的事,也许他会息事宁人,但霍家未必会放过你。”
港城那边的圈子,关系复杂,人多地少,势力盘根错节,霍家始终是个很强的存在。
沈念耸耸肩,“霍家也不能拿我怎么样。除非他们一辈子不打入海城,不想要这里的资源。”
“我猜,最大的可能是,像宋清仪那样,给我点颜色瞧瞧,就当是警告了吧。”
赵小茜“呸”了一声,“一说这个女人,我就想起她那假得要死的做派。好在你跟宋辞礼没有可能了,不然真的好烦,对着她都吐不完。”
沈念给她倒酒,“别气,我也没让她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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