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物证？”
&esp;&esp;何野找出手机，点进录音，一段嘈杂的录音随时间播放起来——
&esp;&esp;“贫困补助已经满了……我可以给你弄到！”
&esp;&esp;“我把别人的名额给你……我还可以给你钱念大学……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esp;&esp;“毛小莹，那天她哭得可惨了，真是我见犹怜……”江成海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放着，他像在砍东西，伴随着金属的敲击声，他怒吼着，“结果嫁给一个傻子！她就是个蠢货，如果她不说，没人知道的……她跟了我可以得到资源，我们双赢！”
&esp;&esp;何野放到这主动停掉录音，打斗停止声停止，江成海的声嘶力竭也哑然而止。
&esp;&esp;祁麟在病床上重重锤了一拳，哑然道：“你怎么会录录音？”
&esp;&esp;“习惯了。”何野轻描淡写地概括一句，接着说，“这个物证，可以了吗？”
&esp;&esp;“应该可以的。”祁麟垂眼，流露出满满的懊悔自责，“你说，如果当时我再坚持一下，事情会不会有一丝转机。”
&esp;&esp;何野不想说些关于“这不是你的错”这样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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