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温梨没谈过恋爱,但对于八卦的敏感告诉她,沈濯对初羽就算不是喜欢,也和其他人不一样。
&esp;&esp;另一边初羽完全没想过这种情况,她端起酒杯就是一口闷,刚刚突然之间整个人口干舌燥,像是被架在火上烧一样。
&esp;&esp;红酒下喉才微微缓解了点,但她喝得太急被呛住,咳嗽得直掉眼泪,连酒的味道都没尝出来。
&esp;&esp;还没缓过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有人给她递上纸巾,沈濯端了杯温水放在她手边,“倒也没人和你抢。”
&esp;&esp;初羽脑袋有点迟钝,他说的是酒吗?
&esp;&esp;她慌乱到连谢谢都没说,埋头喝水。
&esp;&esp;游戏还在进行,耳边都是温梨和盛焰的斗嘴声音,仿佛“滴”一声时间恢复正常速度,一切都在继续前行。
&esp;&esp;沈濯只要微微侧眼就能看见旁边人的神情,因为被呛到而通红的脸颊,像熟透的水蜜桃,被她的短发遮住小脸显得欲盖弥彰。
&esp;&esp;沈濯觉得人的一生学无止境,但他现在最想探讨的课题不是什么计算机语言会更便捷,也不是赛车的时候怎么压弯速度更快。
&esp;&esp;而是——
&esp;&esp;他的指尖和初羽的脸,哪个温度更高。
&esp;&esp;……
&esp;&esp;客厅恢复安静,因为红酒开盖了不能浪费,所以最后的酒被四个人平分掉,盛焰看着已经困到睁不开眼的初羽有点惊讶。
&esp;&esp;“她酒量这么差?我看她一口闷还以为很有经验呢。”
&esp;&esp;他们剩下三个人都觉得还好,四个人喝一瓶酒,度数又不高,还能有多醉,温梨扶着初羽往她的卧室里面走着。
&esp;&esp;“她上次可是一杯倒,谁能想到红酒也能一杯倒。”
&esp;&esp;因为时间太晚,加上几个人都喝了酒,温梨和盛焰索性就不准备回家,和家里打电话报备了一声。
&esp;&esp;在盛爸爸眼里,沈濯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所以自然放心。
&esp;&esp;而在温妈妈眼里,初羽同样是。
&esp;&esp;“我睡哪里啊?”盛焰看着几个人各回各家,温梨可以和初羽睡同一个房间。
&esp;&esp;他满怀期待地看向沈濯,妄图被收留。
&esp;&esp;“我有洁癖。”沈濯冷淡说道,从自己房间拿出他的被子放在沙发上,“明天走的时候记得把我被套放洗衣机。”
&esp;&esp;“你至于吗!”
&esp;&esp;盛焰就知道是这样,沈濯这人被叫沈公主真的不冤枉他,虽然是合租,但洗衣机餐具这种东西他都是自己准备新的。
&esp;&esp;“你能不能学学人家初羽和温梨,一看就是至交好友。”盛焰一边铺沙发一边吐槽他,“我这么多年的时光终究是错付了!”
&esp;&esp;沈濯回头看他,“少看点宫斗剧。”
&esp;&esp;“当然,你可以和汉堡睡一个房间,偌大的客厅都是你俩的地盘,随意撒欢。”
&esp;&esp;盛焰只能接受现实。
&esp;&esp;红酒有些助眠,所以整个房子的人很快都陷入睡眠。
&esp;&esp;初羽因为睡觉前又是喝酒又是喝奶茶,还喝了沈濯递过来的一杯温水,导致平时很少起夜的她居然被憋醒。
&esp;&esp;身边的温梨睡得很熟,初羽下床的时候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感觉酒劲还没下去,她迷迷糊糊地打开门去上厕所。
&esp;&esp;卫生间在两个卧室的中间,她路过客厅本来想要给自己倒蜂蜜水,结果踢到了沙发上的人,她被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
&esp;&esp;“汉堡……别咬我……”盛焰含糊着说道。
&esp;&esp;初羽想着客厅既然有人,她还是不开灯折腾了以免吵醒人家。
&esp;&esp;上完厕所出来,她本来想往左边拐的,结果看见门关着,她出来的时候没有关门啊,初羽有点迷惑地挠挠头。
&esp;&esp;可能是脑子不清醒方向混了,她安慰自己,转头进了右边开着门的房间。
&esp;&esp;另一个房间里,一分钟前,察觉到初羽起身的温梨以为她已经进来,看门敞开着以为是初羽忘记关,顺手起身关上了门。
&esp;&esp;她被初羽床上的玩偶包围的严严实实,根本没注意到身边其实根本没有人。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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