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莱萨愣住了。
&esp;&esp;“他不是我小时候认识的那个多米尼克少爷。”塞拉菲娜低声道，“他以前，离开哥谭去洛杉矶之前，每天都会给我和艾妮送花……他分得清我们两个，但有一天，他把艾妮叫成了我，他分不清我们两个了……”
&esp;&esp;艾莱萨愣住了，不是为多米尼克不是多米尼克，而是——
&esp;&esp;艾妮？
&esp;&esp;塞拉菲娜说过，她的姐姐叫做安妮塔（anita）。
&esp;&esp;这个名字的昵称可以是艾妮（ani）。
&esp;&esp;艾妮阿姨……
&esp;&esp;遥远的记忆在眼前重合。
&esp;&esp;在刚被抓到罗马尼家的时候，一直都是塞拉菲娜在亲自照顾他，也只有塞拉菲娜让他不那么害怕。
&esp;&esp;因为她看起来很像艾妮阿姨，只是总是冷着脸。
&esp;&esp;随着年岁渐长，这份朦胧的熟悉感逐渐转变成了提防和恐惧，年幼的记忆逐渐冲淡……他几乎都忘记这件事了。
&esp;&esp;“快离开。”塞拉菲娜低声道，语气有些熟悉的严厉，“你不要也变成他。”
&esp;&esp;“抱歉，塞拉菲娜，我暂时不能离开。”艾莱萨叹息一声，“我总得和家人并肩作战呀。”
&esp;&esp;塞拉菲娜看着“康斯坦丁”的眼睛。
&esp;&esp;“蝙蝠侠？”
&esp;&esp;“嗯，他算其中之一。”艾莱萨点点头，诚恳道，“我现在或许比你想象的还要强大。”
&esp;&esp;塞拉菲娜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在判断他是否在说谎。
&esp;&esp;她释然地笑了。
&esp;&esp;“那就去吧。”她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康斯坦丁”的脸，“像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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