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张宝瑜笑的灿烂:“算我跟你买的,你定价好了告诉我就成。”
“那不行,你救了方初我们正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几块点心还要收钱,那我们也太见钱眼开了。”
杨冬湖这话说的不是玩笑,他想通过人挣钱是一回事儿,但该感恩的也不能少。
张宝瑜也不强求,反正她心里把这些人当成了自己朋友,那也就不用算的太清楚:“不收钱也行,咱们都是朋友了,你做的点心若是真的少见,镇上富人有的是,不愁没有卖的地方,到那时我给你牵线。”
杨冬湖想的也是这事儿,赚钱谁不喜欢,他也不扭捏,大大方方谢过张宝瑜以后,看天色渐晚,怕家里人担心,先一步出了食楼。
几人晌午都没吃饭,杨冬湖着急起来不觉得饿,神经松懈以后才觉得腹中空空。
他们在楼上做的时辰长久,这会儿下来街上人都散了大半,篮子里的饼已经凉透,咬起来费牙口。
杨冬湖吃了两口就觉得胃里顶的厉害,喝了水后就不愿再吃。
摊子都已经散了七七八八,不过路边的商铺有卖猪肉汤粉的铺子,三人吃饱喝足以后才晃悠悠的回去。
本来家里有才打回来的野鸡子还活着,回去杀了也能解解馋,可他们今儿累了一天,实在没心思收拾。
赵洛川索性去熟肉铺买了一只烧鸡和一斤猪头肉,回去配上新炒的素菜先解解馋再说。
俩小哥儿今儿一天心情大起大落,全都精疲力尽的提不动腿,赵洛川在前头给他俩拉着车,让俩人在板车上歇歇脚。
杨冬湖反复询问赵方初遇到的危险无果,赵方初怕他担心,就说事儿过了就别提了。
三人商议了要瞒着家里的长辈,要不恐怕她们白白担心。
赵方初忘性也大,回想起危险这会儿已经不害怕了,就是心痛自己的钱与荷包。
被派去抓人的家丁将李虎捉住,却没从他身上搜到银钱,只在他的口述后找到一个被撕破的荷包,已经要不得了。
人虽抓住了但钱他死活不说放在哪儿了,无法,只好先把人扭送官府再说。
今儿确实也有杨冬湖与赵洛川的疏忽才让赵方初遭了这么大的罪,杨冬湖看他心疼钱,想起张宝瑜说要给自己牵线之事,便对赵方初道:“到时若真能与富人家做上生意,咱们还像现在这样,我给你多给你一些分成。”
“为啥?”赵方初不解。
“要不是因为你我哪能认识张宝瑜,这份功劳不也得算在里面?”
虽然差点儿陷入险境,但没想到因祸得福还能有钱拿,赵方初知道杨冬湖这是变着法儿的给自己塞钱,他高兴的不行,也就不太心疼丢的那点儿钱了。
家里人等着着急,他们从没去镇上这样久还没回来,日头都不晒了才回来,免不了被家里人一顿盘问。
三人打个哈哈用言语带过,杨冬湖将买回来的簪子分她一支,又把掌柜的交代的话与杨春晓说了,能有一份差事儿她也有了底气,收拾了行李打算过了乞巧就去镇上。
胭脂
昨儿赵洛川从山上下来,到家里没见人便去了镇上寻夫郎,猎回来的猎物都还活着,他也就不着急去卖。
今儿晚上明月桥有灯会,明儿又正值乞巧,与夫郎相聚的日子他怎么也不想往外跑,因此今儿一大早起来,他吃了饭与赵方宇一起推着板车往镇上走。
杨冬湖要在家里做晚上供奉织女的巧果子,就没跟着一起去,赵方初粘他粘的紧,又对昨儿的事儿有阴影,就他自己也不愿意往镇上去。
赵洛川临走时问了杨冬湖还有什么要带的,昨儿出了那摊子事儿,都没来得及好好逛。
本来说好的要是镇上有漂亮的簪子就买一个晚上戴,被那么一打岔也没顾得上,赵洛川眼光还行,杨冬湖想了想便让他看见好的了带一支回来。
给夫郎花钱赵洛川从没有不乐意的时候,今儿镇上比昨儿还热闹,家里的脂粉都已经用的差不多了,赵洛川又多挑了几盒香气淡雅的带回去。
晚上去灯会,十里八村的人都会去,到时候是个跟杨安锦见面的好时候,赵方宇心思不如已经娶了夫郎的活络,赵洛川买脂粉的时候他站立一旁,想给人挑选脂粉却又无从下手。
“这胭脂怎么卖?”
胭脂摊子一个接着一个,卖的东西都差不多赵洛川随便找了个摊主问询。
“这有不一样的,客官你看你想要什么样的?”
做生意就没有不热情的,那摊主光说怕汉子不懂里头的区别,便打开两小盒递到二人面前:“这个是石榴花口脂,里头放了猪油,涂在嘴上最能提气色还能防口唇干裂,另一盒里头添了荷花花露,又用了白芷和猪胰子,拿回去用水化开以后能当作面脂用,用来养肤最好,或者我这儿还有其他花露的,还有香膏,你可要再瞧瞧?”
赵洛川给杨冬湖买过不少的口脂,颜色或浓或淡都有,他看得出来那些颜色太过显眼的杨冬湖不爱用,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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