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的时候,迪恩一边轻声嘱咐我,一边拿好武器。他的脚步也变得更加谨慎、轻巧。
&esp;&esp;我们先后走上台阶,推开因为玻璃松动咣当作响的双开门,进入了医院大厅。
&esp;&esp;比起外面,室内更显得阴暗。厚厚的灰尘显示着此地许久无人问津。绕过等候区那些翻倒的劣质椅子,我踮着脚尖走到前台,打着手电筒四下查看。
&esp;&esp;木头台面的油漆已经剥落大半,露出里面粗糙的木纹。上面摆着一本厚厚的访客登记手册,还有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都盖满灰尘。
&esp;&esp;“迪恩……”我低声说道,但就连那么低的声音都在大厅内引起一阵回声,我连忙闭上了嘴。
&esp;&esp;迪恩回头看了我一眼,皱眉打了个手势,指了指前台,然后自己闪身进了一旁的小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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