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玛利亚慷慨让给我们的住处是一片排屋似的建筑中的一栋,非常简陋,但是带着二层,只不过不对我们开放。
&esp;&esp;两侧的房间也都还住着别人,这会儿大概都睡了,屋里的灯一溜儿黑着。
&esp;&esp;也不知道这些人有没有公厕这种东西,反正我是没瞧见标有wc字样的地方。也许到头来我还是得去找史蒂夫,但这个选项被我排在了最后,等级与绝望并列。
&esp;&esp;没准我能找到一丛灌木解决这个问题呢。
&esp;&esp;我叹了口气,缩起脖子抬脚走出门廊。此时,雪仍在下着,幸好我找到一顶棒球帽戴上,还能挡一点风。
&esp;&esp;没了头发最大的坏处就是脑袋很冷。风直接越过衣领钻进脖子里,连道像样的屏障都没有。
&esp;&esp;头顶,积云之下天光昏暗,雪花细小而又紧密,在空中被风裹挟着盘旋飞舞,最终飘落到仍旧长着茂密绿草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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