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驴技穷了。”
&esp;&esp;就像听到我说话一样,托尼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和他本人的风格一样,毫不低调内敛。
&esp;&esp;“想我了?”
&esp;&esp;“滚犊子!”
&esp;&esp;托尼砸了咂嘴,“怎么脾气这么爆?”
&esp;&esp;“我刚刚开枪打了我自己的脸!别指望我有好心情。”
&esp;&esp;“你是指被你摧毁的抗体小组?”托尼若有所思地说,“干得挺不错的,我没想到有个小组竟然越过了我的防线,不过你很能干。”
&esp;&esp;什么抗体小组?托尼他妈的在说些什么?
&esp;&esp;“你在自己的……脑子里,姑且先这么说吧。”托尼又像听到我的心声一样回答,然后顿了顿,“是的,我却是‘听到’了你的心声,因为那不是心声。好了,废话不多说了,我给你建了个沙盒,赶紧进去。”
&esp;&esp;“沙盒?哪里?”我左看右看。
&esp;&esp;托尼说:“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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