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一边说一边拉下操纵杆,“下面就是轨道,看到了吗?”
&esp;&esp;“月台在哪儿?”我问道。与此同时,我们脚下的平台开始震动,并缓缓向下。
&esp;&esp;里昂耸了耸肩,“不远。”然后他吃痛地揉了揉肩膀,受伤的地方又开始洇出血迹。
&esp;&esp;数不清的建筑残骸——有的着火了,有的变形扭曲的不成样子——像陨石般从我们所在的升降机旁边坠落。一同坠落的,还有曾经支撑上面几层实验室的大块地板,像巨型饼干碎屑一样在半空解体,渣滓飞溅。
&esp;&esp;如果不是列车位于母巢最底层的话,肯定也难逃相同的命运。但如果我们到的太晚,绝对会在那里被废墟活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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