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哼,爱谁谁吧。”迪恩在一张有扶手的椅子上懒散地坐下,扫了眼克莱尔和里昂,简单朴素地点了点头,然后吩咐我:“两个煎蛋,一打培根。”
&esp;&esp;我瞪了迪恩一眼,把托盘放到他面前。“别太习惯了,我不是你的仆人。”
&esp;&esp;“有冰块吗?”迪恩问着问着眼睛又要闭上了,看起来在补充咖啡因之前是不会太清醒了。
&esp;&esp;我翻了个白眼,往他的茶里加了几块冰。
&esp;&esp;“托尼呢?我有事找他。”我问道。
&esp;&esp;“你吼一声试试,他肯定听得见。”迪恩说完一头栽在桌子上,看起来随时能再睡过去。
&esp;&esp;我把盛着茶和早餐的托盘朝他手边又推了推,抬头看着楼上,犹豫了片刻,然后提高声音叫道:“托尼?托尼,吃早饭啦!”
&esp;&esp;“耶稣啊。”迪恩大声呻|吟道,抬手捂住耳朵,“大早上的,你非得这么大声吗?”
&esp;&esp;我捶了他一下,然后抬脚上楼去,“托尼?托尼你起了吗?”
&esp;&esp;“这边。”一扇门里传来闷闷的、充满睡意的声音。
&esp;&esp;我把门推开一条缝,里面是个小客厅,但通往卧室的门开着,床上的人显然还没起。
&esp;&esp;“托尼?”我问道。
&esp;&esp;托尼哼了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坐了起来,“还能有谁?”他用双手的掌根揉了揉眼睛,“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天啊,我就知道不养孩子是明智的。在这一点上,我们都应该向杰瑞米艾恩斯学习。”
&esp;&esp;“你在说梦话吗?”我一边走向窗帘一边问,“因为我一个字也听不懂哦。”说完直接拉开了窗帘。
&esp;&esp;托尼立刻抬手挡在眼前,“喔,好刺眼。是你吗,耶稣?”
&esp;&esp;“是耶稣的妹妹,宇宙毁灭神。”我叉着腰替他挡住一部分阳光,“你现在清醒了吗,托尼?我要说很重要的事情了。”
&esp;&esp;托尼倒回枕头上,嘟哝道:“说吧,说吧,请别客气。住我的房子,吃我的食物,打扰我休息。”
&esp;&esp;“我梦到史蒂夫了。”我说。
&esp;&esp;托尼僵住了,他抬起一只手臂,从下面紧张地望着我,“什么梦?”
&esp;&esp;“我们在一件很破旧的木屋里,外面在下雪,他跟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我告诉托尼,然后迟疑地问道,“你觉得……你觉得《冰与火之歌》里的那种世界也会真实存在吗?”
&esp;&esp;“《冰与火之歌》?”托尼一边的眉毛压下来,“got?临冬城的斯塔克家族?你确定那不是个真正的梦吗?”
&esp;&esp;我严肃地点了点头。
&esp;&esp;托尼立刻说:“跟我讲一遍你梦到什么了。”
&esp;&esp;于是我把那句意味不祥的“凛冬将至”,还有酷似黑城堡的房间,以及其他的事情,都统统告诉了托尼。
&esp;&esp;等我说完以后,托尼的脸色变得十分阴沉。他抓着毯子跳下床,朝我不耐烦地挥着手,连声说:“出去、出去,让我换个衣服。”
&esp;&esp;“等等,”我在卧房门口停住,抓着门框,“史蒂夫没事吧?”
&esp;&esp;“他会没事,等我换上衣服确定情况之后。”托尼轰着我,“去,给我泡杯咖啡,告诉迪恩等会儿我要跟他谈谈。”
&esp;&esp;我关上托尼的门,溜回到走廊上。餐厅里,大家还在吃东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esp;&esp;“迪恩。”我几步跳下楼梯,跑到厨房里给托尼准备咖啡,“托尼说他一会儿要跟你说话。”
&esp;&esp;“哦,让他先找我的经纪人预约。”迪恩故作不屑地说。
&esp;&esp;克莱尔这时吃完了早餐,也走向厨房,“我去给雪莉送饭,”她说,“要是你们开始谈正事了,记得叫上我。”
&esp;&esp;“好的。”我点点头,脑海中被史蒂夫占据的那部分重新回到眼下的现实中来——保护伞公司,浣熊市,里昂和克莱尔还在等待托尼的解释。
&esp;&esp;又过了十几分钟,托尼才从楼上下来,头发介于睡得乱糟糟和用手拨过的乱糟糟之间。“迪恩呢?”他问,一边径直走向我给他准备的咖啡,端起来喝了一口,发出满意的声音。
&esp;&esp;我耸了耸肩,“车库,他说要看看你那辆没救的车。”
&esp;&esp;“好吧,车库可是个好地方呐。”托尼咽下一口咖啡,瞥了眼仍坐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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