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耀眼,胸口微微起伏着,自己刚刚贴着它的脸颊上好像还带着一丝未散的体温热度。
&esp;&esp;头很昏沉,所以就连思考都滞涩了,呆呆地睁着眼睛看了两秒后才意识到这是一个人的胸膛,想要退后拉开距离但却发现肩膀被揽住了动弹不得,但揽着她的那个人并没有太胁迫她,所以挣扎了两下之后钳制就消失了。
&esp;&esp;莉莉娅往后挪了挪,拉开距离后,才发现自己和这个人之间除了各自盖着的被子外还隔了一个被压扁的枕头。
&esp;&esp;被压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枕头此时正随着她离开的动作一点点充气,胀开,但速度很缓慢,感觉已经有点被压变形了。
&esp;&esp;莉莉娅垂下头,盯着那枕头眨了眨眼。
&esp;&esp;按道理,如果是正常情况,基本上不会赖床一听闹钟就会立刻起床的莉莉娅应该早就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也一定能想起昨天晚上睡前发生了什么,然而,她现在在生病。
&esp;&esp;虽然理智还没有回笼,但病了这件事不需要思考也能反应过来,四肢都很酸痛,腰背也有点痛,特别是那些有淤青的地方不知怎么酸胀了起来,身体感觉很冷,但有好像在发虚汗,脸很热,不知怎么很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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