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林泱泱身体一顿,猛地转过了头。
&esp;&esp;严鹬!
&esp;&esp;是严鹬!
&esp;&esp;他穿着一身非常低调的黑衣,看上去比平常正经多了。
&esp;&esp;见林泱泱紧紧盯着自己,严鹬挑眉:“你舍不得我,要同我一起去大梁?”
&esp;&esp;“我可告诉你,我不是那种诱拐少女的人,你的包袱我也不会带的……”
&esp;&esp;“笛人头上有胎记!”林泱泱没顾得上同严鹬打嘴仗,迫不及待将胎记的事说了出来。
&esp;&esp;严鹬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
&esp;&esp;……
&esp;&esp;陆南月匆匆下了马车,赶向林家。
&esp;&esp;到了院门外,她一眼看到了林泱泱,忍不住开口问:
&esp;&esp;“笛人真的是严鹬的弟弟?”
&esp;&esp;林泱泱点头:“那只花蝴蝶自己辨认过了,是严航!”
&esp;&esp;“南月,你快进去瞧瞧。”
&esp;&esp;陆南月点头,走去了屋子里。
&esp;&esp;她第一眼看到的是林十安,同林十安轻轻点头以后,她走向窗边。
&esp;&esp;严鹬站在床头处,一动不动盯着笛人。
&esp;&esp;林知清看到陆南月来了,朝着她招了招手:“南月,你快过来瞧瞧。”
&esp;&esp;“先前不是看过了吗,除去有些受纳运化不足,虚不受补,其他一切正常。”
&esp;&esp;也就是说,笛人营养不足。
&esp;&esp;“严鹬忧心,你便再瞧瞧吧。”林知清开口。
&esp;&esp;陆南月没有多说,又给笛人施针把脉,得出的结论还是虚不受补。
&esp;&esp;除此以外,笛人的身体除去有些旧伤以外,并没有问题。
&esp;&esp;听到这里,严鹬深吸一口气,紧紧盯着笛人的脸。
&esp;&esp;林知清开口道:“严鹬,困住严航的不是身体问题,而是心理问题。”
&esp;&esp;“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替他治疗,很有起色。”
&esp;&esp;“对了,他先前开口说过话,只喊了父亲、母亲和哥哥。”
&esp;&esp;闻言,严鹬脸上出现了一种后悔、伤心的神情。
&esp;&esp;见此情形,林知清招呼着众人去了外间。
&esp;&esp;活生生的一个人变成了活死人,无论是谁,都需要一点时间接受事实。
&esp;&esp;“大盛这么大,却又那么小,笛人居然是严鹬的弟弟?”陆南月忍不住感叹。
&esp;&esp;“或许这就是血脉亲情吧,无论多远,都能碰到一起。”林十安也觉得此事十分巧合。
&esp;&esp;“说白了,还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江云鹤。”林泱泱提起江家人就恨得牙痒痒:
&esp;&esp;“他害得人家兄弟相离,差点自相残杀,我就没见过这么恶毒的人!”
&esp;&esp;可不是吗?
&esp;&esp;若是严鹬再来早一些,还真有可能同笛人,不对,同严航交手。
&esp;&esp;想到这里,林知清也觉得江云鹤确实可恨。
&esp;&esp;即便亲眼看着他死了,也难解心头之恨。
&esp;&esp;差一点,就差一点严鹬就要同自己的亲弟弟错过了。
&esp;&esp;“南月,今日之事是好事,就是劳你多跑一趟了。”林知清看向陆南月。
&esp;&esp;“小清儿,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你说这些作何,不如多给我几两银子。”陆南月眼冒精光。
&esp;&esp;“这还能少得了你的吗?”林知清笑了笑:“稍后给你送到医馆。”
&esp;&esp;“那我就不客气了。”陆南月心情不错:
&esp;&esp;“大梁使臣快要进京了,我还想同那头采买一些药材,便不同你们多说了。”
&esp;&esp;站在一旁的林十安开口道:“我送陆小姐出去吧。”
&esp;&esp;林知清点头。
&esp;&esp;方才陆南月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她心中琢磨起了另外一件事。
&esp;&esp;俗话说,政治和经济不分家。
&esp;&esp;大梁使臣来大盛,陆南月都动起了从大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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