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玉京参加省试的。”
&esp;&esp;“是吗?”赵言有点心虚,穿过来之后,净想着躺平摆烂了,十年咸鱼,归来已与社会脱节。
&esp;&esp;赵言隔着墙和雍少阑聊天:“我怎么记得科举是什么,什么,乡试会试殿试……好吧,历朝历代的制度都不一样。”
&esp;&esp;赵言拿了一把干草从里屋出来,准备的打扫卫生,结果看雍少阑手里拿着扫把在打扫地面:“从哪里搞来的扫把?”
&esp;&esp;“门后。”
&esp;&esp;赵言简单把手里的干草扎了一下,“行吧,咱们简单扫一下吧,睡着舒服。”
&esp;&esp;“嗯,”捂住口鼻,雍少阑道:“粉尘大。”
&esp;&esp;两人把道观简单清扫了一下,这时候去割草的文泉也回来了,衣服里兜着一兜子东西:“王爷,殿下,我摘了些野果子,这村的人真不错,方才我去打草,还问我是不是从玉京回来的学生,非要拉我去吃饭。”
&esp;&esp;雍少阑闻言,眉心微蹙,没说什么。
&esp;&esp;赵言手上的动作一停,“为啥说你是学生?难不成最近有考试啊?”
&esp;&esp;文泉进门把果子放在置放贡品的公案上:“本来今年是有一场省试,但好像取消了,应该最近有不少进京赶考的学生折回吧。”
&esp;&esp;文泉:“刚好,省的有人怀疑咱们身份。”
&esp;&esp;说着,文泉拿了个最大的野苹果,擦了擦拿给赵言:“殿下,我来打扫吧。”
&esp;&esp;赵言刚要摇头说不要,雍少阑就打断他:“让他来吧,你去门前吃果子去——你扫不干净。”
&esp;&esp;你还真是直接。
&esp;&esp;“行吧……”赵言捧着苹果,看了眼自己扫过的地方,感觉还好,但确实没雍少阑扫的干净,粉尘也不大。他乖巧听话,蹲在门槛上吃苹果,结果咬了一口差点没把的他牙酸倒:“妈呀,”
&esp;&esp;文泉:“咋了?”
&esp;&esp;赵言眯眯眼:“好……好甜。”
&esp;&esp;雍少阑抬眸看了赵言一眼:“太酸就别吃,对胃不好。”
&esp;&esp;“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阑兄,”赵言继续啃苹果,朝着文泉笑了声:“不酸不酸,我喜欢,开胃。”
&esp;&esp;文泉和雍少阑三下五除二就把地方收拾完了,赵言啃完酸苹果,便去马车上拿他们带着的干净床布和锅碗瓢盆,回到道观里头,文泉已经把烧剩下的炭清理了出去,“看着这天气今晚肯定还要下雨,属下去弄些柴火取暖。”
&esp;&esp;文泉说罢,便带着雨伞离开了。赵言抱着床布进门,把干草重新整理了一下,又把布铺上去,搞了三个单人“床”:“不错,这下能睡个舒服觉了。”
&esp;&esp;文泉说的没错,他刚走没多久,天上又突然下起来暴雨。
&esp;&esp;赵言刚铺好睡觉的地方,往外一看,雨水都串成串了:“这老天奶。”
&esp;&esp;说着,赵言出门看了一眼,发现马儿还在大雨里头淋着,便回头问了一下雍少阑:“马儿被淋着能行吗?”
&esp;&esp;“这雨好大。”
&esp;&esp;雍少阑把手头事停了一下:“我去把马牵过来。”
&esp;&esp;“文泉把伞拿走了,”赵言看着外头的雨势:“蓑衣还在马车上挂着……”
&esp;&esp;“没事,”不等他话说罢,雍少阑便径直走进雨中,速度把马儿从马车上解了下来,牵到了走廊下拴着。
&esp;&esp;再返回时,雍少阑身上的儒袍已经全部湿透。
&esp;&esp;赵言连接身上的外氅:“我话都没说完呢,都湿透了,晚点等文泉回来再牵也不迟嘛。”
&esp;&esp;“无碍,”雍少阑攥住少年的手,示意他不要脱衣服:“就这一匹马,病了影响赶路,一会儿生了火烤一下便是。”
&esp;&esp;“穿上。”
&esp;&esp;“还是给你披上吧,你不冷吗,”赵言执意把外套脱下来,往雍少阑身上披,“来嘛来嘛,”
&esp;&esp;“披上也会湿掉,没用,多此一举。”雍少阑把衣服塞给赵言:“穿上。”
&esp;&esp;赵言:“……”
&esp;&esp;电视剧上不是这么演的啊。
&esp;&esp;赵言拗不过雍少阑,只能顺着他,“那行吧,我给你擦擦脸。”
&esp;&esp;雍少阑这次没拒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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