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冷意,他背上的男孩倒生的红唇齿白的,漂亮的很,就是光着脚,裤子还破了。
“你们来找…”
后头的经理看见,就笑着迎上来了:“小靳!这儿,房间我都准备好了…”
靳越群背着乔苏就跟着他去了。
女服务员看着经理一脸谄媚,想,估计又是哪家的少爷吧,毕竟他们这儿可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消费的起的。
经理把菜都安排好就出去了。
乔苏也没穿鞋,刚才有经理在不方便,现在人走了,不等他伸手,靳越群就掐着他两个胳膊下头给人圈在腿上坐了。
桌上摆的点心是蟹黄烧饼,靳越群掰开了,先喂了乔苏一小块儿,他才吃。
乔苏嚼着:“刚才的经理你认识呀?”
“认识。”
“感觉他口音不像我们汉北的…是南方人?”
“中江那边的,具体我也记不清了。”
服务员敲门上菜,乔苏要下去,靳越群锢着他,没让:“鞋又没穿,你乱动什么。”
服务员就跟没看见一样,微笑地把两盅汤先上了。
“对了,现在你们厂里是不是还在招人呀,潘黑子说他弟不想念书了,也想进,让我跟你说说,把他弟招进去。”
“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就前两天吧,我都差点忘了。”
靳越群给他舀了一勺鱼汤,他不在意乔苏忘不忘记这个,他在意的是别的事。
“你什么时候见他的?怎么没跟我说?”
“又不是专门见的,不是你让他给我送饭的吗。”
靳越群想了下,那天他让厂里的五子去,估计他又叫了潘黑子。
“你跟潘黑子很熟?”
“没吧,就小时候一块儿玩过…哎呀,你到底答不答应啊,屁大的事…”
一会儿服务员又进来上鱼,鱼是用石锅上的,上面还盖着竹篓,乔苏挺新鲜的,靳越群见人走了,伸手掰过他的下巴。
“我跟你说过不止一次,你出门,跟谁相熟,讲了什么,都要告诉我,这两天除了靳晓北他们还有谁是你漏了的?”
靳越群的手掌很大,一只手几乎能盖住乔苏的小半张脸。
乔苏最受不了他这点,靳越群从小就是他去哪儿做什么讲什么都得跟他汇报,他有时候真觉得靳越群上辈子是不是管监狱的投胎的…!
“行行行,我以后跟猪讲两句也跟你说,跟鸡讲两句也跟你说,行了吧,我今天上午还跟我那一窝小螃蟹说话呢,要不要也跟你说啊…!”
靳越群什么都能顺着乔苏,唯一不喜欢乔苏在这个问题上跟他顶着来。
乔苏扒开他的手,自己拿着勺子:“蟹语?听得懂不,哈哈,还有鱼语,你讨好下我,我勉强考虑考虑教你…”
看乔苏的样子也不像是撒谎,加上脚又伤了,靳越群就暂时压着,没跟他计较。
作者有话说:
控制欲显露的靳爹看一眼乔苏,看一眼乔苏,看一眼乔苏
靳爹内心:算了,他能骗自己什么
正常人:他企图控制我。
乔苏宝宝:哈哈,他想让我教他蟹语。
休养
乔苏这一崴脚,虽说没有多严重,也只得在家里养着,他翻出他珍藏的故事会,就是在镇子上的旧书摊买的,里头的故事不是多角恋的情杀就是仇杀,还有鬼啊怪的,几世轮回,乔苏把泼天的狗血翻来覆去的看完了,也才过了两天。
“靳越群…我今天能出门了吗?”
“不能,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好好在家再安生养两天。”
乔苏无聊地把闲书扔一边,在床上滚了半圈:“那我也没有伤筋也没有动骨啊,上午去医院,大夫都说我的脚没事了,你看,我现在踩在地上也没事了…”
他站起来要在床上踩,靳越群“啧”了一声,原本要出门,又赶紧揽着他的腰给他从床上抱下来,让他坐在床上,蹲下身,握着他的脚心去看。
外面看着是没事了,但昨晚给他揉,他还是有点疼。
“不行,再歇两天。”
“我现在是做错事了在被罚吗…”
乔苏吸吸鼻子:“我不想在家待着,你又要关着我了吗?我最近又没做错事…”
靳越群抽了下嘴角:“哪里关着你了?脚是谁崴的?”
乔苏憋半天,有点尴尬,只好用那只没伤的脚蹬了靳越群一下,偏头倒在枕头上:“就是你…!你之前说只有我做错事你才会关我禁闭的,现在我就是在被关禁闭…!你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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