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恨意。
“你要是过来找我这般样子,哪来的回哪去,我在船场好好的可没招惹你,”陈幺娘说完就撵人走。
“陈家主……我求你,求你帮帮我去盛京,我们公……大人没了,”云窈说完匐地恸哭不已。
鱼波精站在不远处听到人真没了,目光瞬间睁大都是吃惊。
“他给了你什么东西?笃定你来了我会帮你走?”陈幺娘不为所动的问云窈。
恸哭的云窈声音滞了一下,她有点不太愿意拿出信,可不拿她就走不掉,不得已还是拿出凤淳给的信递上去。
陈幺娘拿到信还没做什么,鱼波精端来灯照亮,她打开信看了一会,把信放灯上烧成灰烬,冷声道。
“我可以送你走,但你只有一次机会报仇,很可能会丢了自己的命,你也要去吗?”
“在所不惜!”云窈用哭哑的嗓子回答的坚不可摧。
陈幺娘叹了一口气道,“你今夜在船场宿一夜,明天傍晚我送你离开,还有什么事未完成?”
公子走前交代我,明天放云舒回去伺候他,其他的便无交代了,”云窈回道。
“知道了,三哥安排她去休息,明天带她去府城安排人走,”陈幺娘没有多余的解释。
鱼波精点点头带云窈去一处休息了,安排好人回来低语道。
“你怎么知道凤淳死了?”
“因为是我做的呀!我布的局,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唯一的路呢?”陈幺娘龇牙笑的开心且明媚。
“明天我们带她回府城,拿两封凤池的亲笔书信,三哥就送她去和田大人汇合,我会让贺图派得力的人,护送他们进盛京见邵侯爷,我要凤池亲眼目睹自己从云端摔下来。”
“小五……”
鱼波精突然伸手抓住陈幺娘,张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眼里都是惶惶的害怕。
“你是姑娘,不是盐湖上的爷们,别把自己变成杀人魔头,要杀人的事都交给三哥来,你别在沾手了,你手上不能沾官爷的……命,否则一旦被人查出来,三哥没本事救不了你……”
陈幺娘挣脱开束缚仰头笑道。
“我就是遇事不决,一味只想着躲和逃,大哥小六才死的这般惨,我要是早点发疯,大哥他们这会说不得好好的没事,他们不是要疯吗?”
“那大家一起疯,看谁能疯的过谁,明天三哥让芙蓉楼别吝啬,多给点神智不清的秘药,我不会白养着宣娇的,船场爷们干的都是体力活,需要生理舒解舒解,”说完转身要回屋。
“小五……”
“三哥不要坏我的事,”陈幺娘转身警告鱼波精,冷声道。
“我接他们回来那一晚就说了,我不会让他们白死的,我更不是闷声哑忍的人,现今亦是了无牵挂了,谁做的便让谁偿还,”陈幺娘说完一甩手离开了。
鱼波精颓然的蹲下了,二哥把他留下管小五,还不如说小五管着他,小五做的事一件比一件疯狂,他压根就管不住。
正月初一平静了一天一夜,初二的早晨,鱼波精带着乔装打扮的云窈,先行一步去府城放人。
陈幺娘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饭,太阳升老高了,才带人坐船去府城,路上一边划船一边砸冰块,一直到下午过半才上了南码头。
“曹管家,你带他们找客栈住一宿,明天给各家老爷拜个年,我去医馆看看自己还能活几日,”陈幺娘红润着脸有气无力的交代道。
曹思成……
陈三爷在这听见此话,想必他头都长满了包,什么叫能活几日?这不是壮的跟马匹骡子一样吗?
“家主我让人……”
“我是小孩子吗?砸了大半天的冰累的慌去休息吧,”陈幺娘说完都不等曹思成有反应,窜进人群一点不像生病的人。
曹思成无法,只得带人去投宿客栈住下。
陈幺娘逛了一会去了船场茶楼,找到石彩英开门见山道。
“阿英,我今天来找你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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