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馋坏了,嘴角流下了晶莹的口水,叫得震天响。
“安静,太爷爷在睡觉,吵醒了妈妈揍你!”
骆欣欣板起脸教训,二毛性子太急了,从小就得矫正,要不然长大后容易吃亏。
二毛的大眼睛懵懵懂懂的,朝大祭司看了几眼,好陌生的太爷爷,还有点丑,是谁啊?
“妈妈……丑……”
二毛朝大祭司指了指,说得很费劲,他其实想说的是,丑爷爷是谁,但能力有限,只能蹦出这么几个字来。
“啪!”
清脆的一声响,来自大毛爱的巴掌,还严厉地瞪了眼。
二毛懵逼地摸着后脑勺,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扁着嘴要哭。
大毛警告地瞪了眼,二毛将泪花收了回去,表情更委屈了,眼巴巴地看向骆欣欣,希望妈妈能替他主持公道。
骆欣欣只当没看到,将吹凉的鸡蛋羹塞进二毛嘴里,美味的蛋羹迅速治愈了二毛受伤的小心灵,眼里只剩下美食了。
大毛傲娇地扬了扬嘴角,弟弟太蠢了,一勺蛋羹就哄好了,换了他,至少得十勺蛋羹才行。
骆欣欣专心喂蛋羹,一人一口,依次投喂,兄弟俩吃得很快,没多会儿,两碗蛋羹就见了底,碗边粘着的都刮得干干净净。
“妈妈……”
二毛还没吃饱,嚷嚷着还要再吃一碗。
这回大毛没动手,因为他也想再来一碗。
“过会儿再吃。”
骆欣欣没同意,小孩子要少吃多餐,一顿吃个七八分饱就行,一天多吃几顿,这样既能保证营养,又避免孩子吃得太多肥胖。
二毛叫了几声,没得到骆欣欣的回应,还以为自己叫得太小声了,于是他集中丹田之气,准备叫得更大声些,然后又挨了一记清脆的巴掌。
大毛收回手,看弟弟的眼神特别嫌弃,叫得吵死了。
“啊啊啊……”
二毛气坏了,张牙舞爪地要和哥哥决斗。
兄弟俩坐的推车挨得很近,四只胖爪子飞速比划着,时不时胖脚丫子还踹几下,打得不可开交。
大毛闭着嘴,表情很淡定,眼神不屑,他上面和下面的战术完全不一样,两只手在退让,但脚丫子却踹得快狠准。
二毛恰好相反,哇哇大叫,胖爪子挥成了幻影,但没几下打中,大毛躲闪得特别快,而且每次脚踹中,都会快速后退,二毛的反击则落了空,气得哇哇叫。
“二毛,你打架就打架,能不能别叫?”
骆欣欣用力按了几下太阳穴,吵得她脑袋疼,而且她担心会吵醒大祭司,好想捂住小儿子的嘴。
“啊啊啊……”
二毛刚好又挨了一脚,气得他在推车里站了起来,腮帮子鼓鼓的,眼睛圆圆的,小胖手撑在推车上,身体朝前倾。
哥哥好坏,他要发飚啦!
只是没等二毛出大招,大毛就机灵地撤退了,他才不会留在原地挨打呢!
于是,接下来厉家的屋前,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两个推车被孩子们踩出了风火轮的感觉,一个跑,一个追,还有二毛啊啊啊地叫声,热闹极了。
骆欣欣叹了口气,准备将俩兔崽子逮回来,被一只黑瘦的爪子拦住了。
“让他们玩,怪好玩的!”
大祭司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饶有兴致地看着两小只打闹。
“是不是孩子吵醒您了?”
骆欣欣不好意思地问。
“一边去,别吵吵!”
大祭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眼里只有两小只,其他人都不稀得搭理。
骆欣欣撇了撇嘴,一点不好意思也烟消云散了,直接进屋,不管闹心的俩兔崽子了。
反正外面有大祭司在,俩孩子出不了事。
“欣欣,那个大祭司啥时候给杨先生治病?”
骆为安过来了,看起来有点忧心忡忡,因为他一点都不相信,那个长得像老神棍的大祭司,有治好杨先生的本事。
看起来就是个骗吃骗喝的神棍,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骆为安很担心杨先生死在山里,更担心他会因此受罚,很可能老命都要交待在这儿。
“一会儿我问问,你急什么?”
骆欣欣按了按太阳穴,这几天没休息好,头疼的很。
“欣欣,你真信那老神棍能治病?我怎么都觉得不靠谱,要是治不好杨先生,我不会吃花生米吧?”
骆为安压低了声音,说出了他的担忧。
杨先生的死活他一点都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自己这条老命啊!
“人不可貌相,比如奶奶,年轻时长得漂亮,其实肚子里一包糠,就是个红漆马桶,比如你,长得人模人样,其实是个睁眼瞎,你们还是蛮般配的!”
骆欣欣没好气地怼了过去。
骆为安表情讪讪的,心里不是滋味,可又不得不承认,孙女说的对,老太婆就是个红漆马桶,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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