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对对对!将军所言极是,您不在的这些年,大殷朝的士兵军心涣散,疏于教管,正好您回来,赶紧把兵马练起来,重振我大殷的士气!”
殷景珩还从未见过小皇帝如此谄媚的样子,看来他是被摄政王给逼怕了。
他收回帅印之后,却依旧不满,继续朝小皇帝伸手。
“臣还想要陛下的……传国玉玺。”
“将军您……您说什么?”
小皇帝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那可是皇权的象征呐?只有皇帝才能拥有的玉玺,他一个将军要传国玉玺做甚?
殷景珩冷峻的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他再次逼皇帝交出玉玺。
小皇帝犹豫不决,迟迟不愿上交,总觉得这珩将军怎么和以前忠厚老实的模样判若两人了?
他甚至开始后悔将帅印还给他,更后悔允许他带着佩剑上殿。
察觉到不对劲的小皇帝缓缓往后退,不敢离他太近,果然在他没退几步,殷景珩就突然拔剑相向,逼迫他交出传国玉玺。
“将军这么做是为何?您可知剑指君王可是谋逆之罪?”
殷景珩冷笑道:“臣说过要夺回属于臣的一切,你我皆是先祖皇帝的皇孙,凭什么皇位要给你这等庸碌之辈?”
小皇帝惊呼“救驾!”
他这才看清了殷景珩暗藏多年的野心,只可惜为时已晚,他三两步就追上了小皇帝,那把不认人的佩剑横在了皇帝的脖子上,只需稍微用力,皇位就得易主了。
此时的小皇帝双腿颤颤巍巍地站在他面前,哭着恳求他饶命。
“臣再问你一遍,交不交玉玺?”
“交!交!朕交!”
这时,太后带了人马包围了乾坤宫,她怒遏道:“大胆叛贼!竟敢以下犯上,挟持天子?来人!给哀家将这反贼拿下!”
宫外的禁卫军一个个举起长矛攻向殷景珩,可他没有丝毫畏惧,他一手挟持皇帝,另一手举起玉玺,勒令众人住手!
“玉玺和帅印,以及摄政王的玉章皆在我手中,只要我一声令下,百万羽林军皆听从我差遣,我劝你们最好用脑子想想,到底是要服我?还是要跟着这对母子一起送死?”
那些禁卫军面面相觑,大家都不敢轻易上前,太后差点被气晕了,她吊着一口气怒骂道:“反了反了,你和胤王两兄弟一定早就合谋好,意图篡位!”
“太后此言差矣!他是他,我是我,这枚玉章是我从他身上夺来的,如今他一个潜逃的囚犯根本不配与我做兄弟!”
殷景珩仰头狂笑,玉玺到手,帅印一出,宫廷的禁卫军纷纷将长矛调转方向,指向了太后。
“母后救我!”
被殷景珩挟持的小皇帝还指望着他的母后有能力解救他,殊不知那些曾经忠于皇帝的羽林军其实早就怨声漫天。
他们是殷景珩这些年来一手调教出来的精兵强将,只可惜小皇帝根本不珍惜,他听信佞臣唆使,残害了不少忠兵良将。
也许正是这些长年累积下来的怨气,导致他们在此刻对于是否要继续效忠皇帝一事产生了怀疑和分歧。
太后和皇帝显然未曾料想到会有今日的政变,更未料到身边竟无一个忠臣?那些人都听从玉玺的调遣,无一人真正效忠于帝王。
殷景珩夺权之后,拿着传国玉玺,逼迫皇帝下达几道诏命。
“第一,北漠蛮纥国王子木赤格里的人马此刻已经抵达上京城外,请陛下开门迎宾。”
小皇帝不解问道:“那可是北漠的戎狄啊!他们早就对大殷虎视眈眈,多次进犯边境,他们是何时混进了我大殷朝?现在又让朕开城门,那岂不是引狼入室?朕绝不能做这祸国之举!”
殷景珩手中的剑柄用力顶了顶皇帝的后脑,那小皇帝立马改口道:“行行行!有朋自远方来,朕必须开门迎宾!”
“第二,即刻派兵抄封胤王府,开诚布公,以万两黄金悬赏胤王人头!”
“啊?真的要杀他吗?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亲……”
“嗯?陛下有异议?”
殷景珩的剑柄还抵着他的脑袋,小皇帝再次改口:“杀杀杀!此等奸佞反贼,砍头都不够泄恨!必须得五马分尸!”
小皇帝命太监拟完前两道圣旨之后,侧眼偷瞟了瞟殷景珩,小心问道:“那第三道呢?”
殷景珩眉头紧蹙,对于这第三道圣旨,他似乎有些犹豫。
“第三……派五千羽林军前往北境御龙雪山……屠杀守陵一族,一人都不可放过!”
小皇帝尽管觉得此举过于残忍了,可一想到背后还抵着一把利剑,他无奈妥协,如果那些人不死,那死的人就是他了。
三道圣旨下达之后,上京城的天乌云密布,接连下了几天的瓢泼大雨。
北漠木赤王子的兵马迎着暴风雨进城,那些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手持弓箭,骑着高大骏马的北漠兵大摇大摆地踏入了皇宫。
乾坤宫的大殿之上,坐在皇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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