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唔……”楠兰刚要喘气,又一瓶酒被硬生生怼到喉咙口。辛辣的液体倒灌入体内,来不及吞咽的,从鼻孔、嘴角呛射而出。她徒劳挣扎着,身体早已被躁动的人群死死固定在大理石桌面上。
插入下体的啤酒也从未停过,有人觉得太慢,竟然用酒瓶强塞入菊花。冰凉的啤酒带着喷涌的气体,让她的肚子迅速膨胀。两条腿弯曲固定在胸前,身体快速吸收着酒精,痛苦渐渐麻木,她的挣扎变得微弱。
始终在阴影中的男人,轻抿了一口手中的酒杯,踢了一脚最积极的那个。“别玩死了。”
堵在口中的酒瓶终于被移开,浑浊的空气灌入肺里,一阵刺痛中,奄奄一息的楠兰猛地吸了口气。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但酒瓶又立刻撬开嘴唇。牙齿和玻璃瓶激烈碰撞,她哭着看向面前那一张张狰狞的面孔。玉香惊恐的眼神在人群中闪过,楠兰闭上眼睛,身体开始变得轻飘飘。
突然的强光刺得她不得不睁开眼,陌生的环境,让她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甚至用力掐了一下大腿根,确认自己是否还在人间。
“……玩玩?”一张呲着黄牙的脸凑近,她厌烦地摆手,试图逃避不停侵犯胸口的手指。湿透的衣服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走廊里看热闹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有几个围了过来,淫笑着扯开她领口薄薄的布料。
“滚……滚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推开那些烦人的手。但软绵绵的身体,更像是邀请。男人们大笑着,更多人加入进来。侍者在一旁维持着秩序,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要发生好多次,他们早已习以为常。
被酒精灼烧的胃部一阵翻涌,要呕吐的姿势,终于让围在身边的人散开。楠兰抹掉嘴角的酸水,苦笑着想,终于……结束了。
此时,她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离开。
她想赶紧离开这里,摆脱那些虚伪的人。哪怕是回到医院,再被护士责骂一顿,也比在这里强。
抠着墙缝,她挣扎着试图站起来。包着创可贴的手指又在渗血,但她感觉不到丝毫的疼,此时她只想逃离,越快越好。
身体勉强靠在冰凉的墙上,但她刚迈出一步,脚底就像踩在棉花上,重心不稳,往前栽得那一瞬,她本能地去抓身边经过的一人。
哗啦的响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她茫然倒在一片滚动的黑色珠子中间。被她抓住的那人冷冷俯视着她,他后面的另一人,则怒目圆睁,嘴里像是在怒骂着什么。但她醉得什么都听不清,攥紧拳头,轻声嘟囔了句“对不起”,眼前便陷入一片黑暗。
“算了,和个醉鬼计较什么。”陈潜龙拉住还想继续骂的手下,凌厉的目光扫向附近的人。看热闹的人立刻转身,或者把视线挪开,他的身份,这里人都清楚。
“把她弄走。”他揉着被楠兰挠红的手腕,指挥着手下将她尽快带离。他清楚,一个不省人事的女孩,在这样的环境会遇到什么。
“等一下,”想起那面让人生理不适的双面镜,他叫住走向休息室的手下,“送到八姐那里。”
头骨像是被人用改锥一点点撕裂,楠兰艰难地挪动了一下大腿,身下异常地绵软。不过还没等她想明白自己身在何处,太阳穴就随着心跳,针扎一样刺痛,下体也在灼烧。她痛苦地低声呻吟着,手指在光滑的面料中抱紧大腿,整个人蜷缩成一个球。呼出的热气,混着周围甜腻的檀香味,让火烧火燎的胃愈加难受。
“醒了就赶紧起来。”
头顶传来不耐烦的女声,楠兰睁开灌了铅的眼皮,玛钦妙那张妆容完美的脸,正居高临下看着她。她一个激灵想爬起来,但忽然的一阵眩晕,让她砰地摔在地上。
“蠢死了。”
玛钦妙翻了个白眼,回到沙发边,继续给艳红的指尖补着颜色。要不是陈潜龙的手下亲自抱着这个麻烦鬼过来,她是万万不会管这些闲事的。本想找个理由拒绝,但又想到早些时候他似乎对一个女孩上心,便顺水推舟应承下来。这个龙哥,除了偶尔去寺庙拜拜,请串手链,其他的一概不沾。这么长时间,她一直在绞尽脑汁思考,怎么可以和他拉近距离。
机会这不就来了。玛钦妙及时收起嘴角的笑意,冲趴在地上的楠兰勾勾手指,“过来。”
“八、八姐……”她撑着厚厚的地毯,踉跄地站起来。
“以后长点心,学点躲酒的技巧。”玛钦妙捂着鼻子,抬手阻止满身酒气的人再靠近。“昨天要不是龙哥,你说不定就被谁捡尸了。”她故意停顿了几秒,发亮的红指甲举在眼前,余光看着一脸茫然的楠兰。
“蠢货。”见她没明白自己意思,玛钦妙低声骂了一句。“昨天你让灌得烂醉如泥,龙哥把你带我这了。这是他家的地址,机灵点。”将桌上提前准备好的纸条扔到她脚边,楠兰赶忙弯腰去捡。胃里又一阵反酸,她捂着嘴说,“谢谢八姐。”扫过纸条上那个只去过一次的富人区,不好的记忆又涌上心头。
“谢我干什么!你该谢的是龙哥!”玛钦妙掏出手绢,飞速在面前扇着。“行了,赶紧回去洗洗,昨天没少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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