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不想尽快找到他吗?”
“你知道他在哪儿?”
李盈花轻叹口气,拢紧了身上的衣服,
“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他往这边走了。”
正是秦时前往的方向。
“快些吧,早点找到早安心。”
赵滔半信半疑地跟着她,总觉得李氏像知道乔牧在哪里一样,左拐右弯的,没有一丝迟疑。
就在他费力巴劲想着什么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了两个人。
不,不是走,是高个的那个搀扶着矮的那个。
“你怎么了?”
“他被人下药了,我先带他去看大夫。”
秦时的眼神锁定在李盈花身上,
“那两个混蛋被我打晕了,你去把他们绑起来,看好。”
“那阿牧呢,阿牧不会有事吧?”
“阿牧,你说句话。”
可惜乔牧正在水深火热之中,根本无法回应他半句,他能忍住乱蹭的冲动已经很了不起了。
“牧哥儿会没事,你看好那两个人,别让他们跑了就行。”
“敢对牧哥儿动手,一定不能轻饶他们。”
赵滔咬牙切齿,大步气冲冲地往秦时指的方向去了。
秦时皱眉,算了,让他出出气也好。
“既然牧哥儿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李氏,这件事你有没有参与。”
李盈花脚步一顿,
“你还是先带牧哥儿去镇上看看吧,别耽误住了,身子到时候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哈啊,哈嗯”
乔牧感觉越来越难受了,理智马上快要被冲动淹没了。
秦时不再犹豫,一把抱起乔牧。
“你,你干什么”
“抱歉,你走得太慢了,这样下去只会耽误时间。”
不再逗留,秦时飞速往乔家跑了过去。
幸得在半路上遇到了赶着马车出来的王马夫。
“王叔,快,我们去镇上。”
“要不要和方哥儿讲一下,他还在找东家。”
“无妨,我娘会告诉他。”
“快,牧哥儿要坚持不住了。”
得到准话王马夫狠狠扬鞭,马车疾驰而出。
同样是黑漆漆的夜晚,但躺着的人变成了乔牧。
他可没有秦时老实,双手寻着凉意四处在人身上攀登。
秦时忍得脖子青筋突起,一把揪住他的手,
“别乱动,再忍忍。”
“求求你了我真的好难受”
衙门
秦时呆愣愣看着自己的右手,半天没回过神来。
那声压抑的、尽情之后的性感的喘息声,还在他耳朵边回荡。
不敢想象,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秦公子,到了,我去敲门,您快把东家带下来。”
“怎么送来这么晚,人都晕了。”
“不好办呐。”
还是上次的老大夫,听闻这是中了药,脉都没摸就捋着胡子连连摇头。
“是我打晕的。”
“哎呦喂,这种时候不帮着疏通就算了,还把人打晕,是想让他憋死吗!”
秦时涨红着脸没回答,老大夫忙把住乔牧的脉。
“咳咳,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哦,这样啊。”
“我们俩之间什么也没有。”
“行了行了,不用解释,我都知道。”
“等我给他扎个针,你一会儿在旁边看着,他什么时候醒了再叫我。”
然后秦时就看见,老大夫再施完针之后,顺势躺到了旁边的躺椅上,不知从哪里捞出一个厚被子,盖上睡着了。
动作很是熟练。
他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看来牧哥儿大概是没什么问题了。
殊不知此时乔牧正如烈火烹油般难受,身体里的热意似乎要将他给烧成灰,浑身彷佛置身太阳表层,要被烤成肉干一样。
所有的热度渐渐在一处汇聚,还未感到片刻舒适,他们忽然在体内乱窜起来。
乔牧大汗淋漓,一个挺身叫喊出声,鼻子里汩汩冒出血来。
“大夫,他醒了!”
“唉,睡个觉怎么这么难。”
老大夫走过来,啧啧感叹,
“这是谁下的药,怪狠毒啊。”
乔牧已经虚脱了,半眯着眼睛任由秦时给他擦鼻血。
“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放心,经过我的手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若是你们没有及时把人送来,哪怕交媾成功,他的寿命也会大大降低。”
“这算谋杀了吧!”
王马夫在一旁义愤填膺。
“到时候还要麻烦大夫您给我们做个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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