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夕生气了,仅存的耐心在这一瞬荡然无存。
她缓缓开口:“没用的。”
随后,毫不留情地甩开夏晚晚的手。
虚弱的她瘫倒在地上,可怜至极。
陵霜只是淡漠地扫了她一眼,对夏宁夕说:“她不太配合我们的调查,既然如此,我只能对周凤林下手了。”
“你决定。”夏宁夕仿佛一个局外人。
“明白了。”陵霜满意一笑,轻蔑的目光落在夏晚晚的身上,一字一句:“你开口说话的机会越来越少了,趁着我还愿意来见你,就一次性交代清楚。
你若想为了你那个愚蠢的母亲顶罪,倒也不是不可能,两个同谋罢了,我完全有能力把你们一起送去蹲大狱,你也别指望着霍南萧会捞你。”
“这一次,你们动了不该动的人!”
病房内的温度越来越冷,窒息感充斥在空气中,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夏家,没有一个人可以承担得了陵家的怒火。
夏晚晚也不行。
夏晚晚看向夏宁夕,眼中带着哀求,她希望夏宁夕能够为她求情,也只有夏宁夕可以求情。
可,她的眼神比陵霜更冷!
“对不起。”夏晚晚低声道歉。
陵霜:“道歉是几个意思?”
“这一切,是我母亲做的,很抱歉,我没能约束好她,你们要如何惩罚她,我都没有意见。”夏晚晚说出这话的时候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掉。
陵霜冷哼:“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陵霜带着两名律师离开。
夏宁夕也没打算逗留,准备跟上陵霜的步伐时被夏晚晚叫住,她冷漠地问夏晚晚:“还有什么事?”
“能不能把我扶上床,我现在这样子没力气爬上去。”夏晚晚苦笑。
夏宁夕将她从地上扶起,准备继续把她的药续上。
“不用了,这药输着也没用,就这样吧。”夏晚晚拒绝了,握住夏宁夕的手,“能不能保她一命。”
夏宁夕皱眉:“你该去找霍南萧,找我没用。”
“南萧已经很久没来看我了。”夏晚晚掉了几滴眼泪。
夏宁夕不回答。
夏晚晚说:“爸告诉我了,南萧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你和孩子,我知道他还放心不下你,也知道他心中有愧,我很抱歉。”
“心中有愧?”夏宁夕挑眉:“你的意思是,他是因为你们一家做了错事,觉得对不起我,才陪在我的病床旁?”
“我……”夏晚晚有些迟疑。
夏宁夕轻笑:“我明白了。你们夫妻伉俪情深,矢志不渝,我呢,就不掺和你们的事了,不过,霍南萧若自己不想见你,你跟我说再多也没用。”
她礼貌一笑,绝美面容下是不屑的嘲讽。
出门时与夏文河打了个照面,夏宁夕看都没看他一眼,潇洒离开。
唐恩迅速凑上来,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夏宁夕摇头。
唐恩说:“你脸色不太好,她威胁你了?”
“她能拿什么威胁我?不过是警告我离霍南萧远一点罢了。”夏宁夕无所谓地耸耸肩。
唐恩被气笑了:“她还有这个脸?”
“夏家已经没有退路了,不管以前夏晚晚是怎么想的,但从现在开始,她一定会不择手段往上爬。”夏宁夕说。
唐恩不理解:“她不是一直都不择手段吗?”
“你不懂,不管周凤林做了多么恶毒的事,夏晚晚都可以原谅,她不会允许最亲的人出事。”夏宁夕垂下眸子,看了一眼手心,上面还带着血迹,应该是夏晚晚的。
回到家,她疲惫地洗了个热水澡后蜷缩在沙发上休息。
这几日夏景澄带着三个孩子出差,家里就只剩下她一人,孤零零的,很是安静。
她不太喜欢这种气氛,但也没有催促夏景澄快点回来。
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免不了会有一些难听的丑闻传出去。
孩子留在外地,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累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开门进来,她太困了,睁不开眼。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嗅到一股浓郁的香味,也不知道是谁家炒菜那么香,她擦了擦嘴角翻了个身,就听到旁边传来笑声。
夏宁夕猛然惊醒,才发现家里还有其他人!
“你、你怎么来了?”夏宁夕很惊讶。
霍南萧说:“路过,顺便买了些东西过来,你饿了?”
“没有。”夏宁夕连忙擦拭嘴角,可恶,做个梦都能流口水!
霍南萧一边拆开特意为夏宁夕带来的晚餐,一边询问:“听说你今天见过晚晚了。”
“霍总消息可真是灵通,让我想想这是谁告诉你的?”夏宁夕故作不解。
霍南萧:“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晚晚的身体很差,这段时间能不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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