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栖雁看着外头的狗,沉思。
北泗见池栖雁皱眉不说话,以为他怕,就伸手抚平了他的眉,安抚道:“你待在这不会有事。”
池栖雁可不怕,他就是想了下如果北泗变成狗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毛茸茸的,摸起来会不会很舒服……
等他侧过脑袋,看见北泗复杂的眼神时,他一惊,捂嘴。
他怎么一不小心把心里话问出来了?
变狗了
池栖雁心虚地左看看右看看, 指向洞口,“我们还是快看怎么解决吧。”
北泗拿他没办法,一根手指戳了戳池栖雁软软的小脸颊。
池栖雁任他动作, 外面再也没有人敢出来了, 房门紧闭, 不敢让那些畜生进来。这些畜牲纵使进入房间也无济于事, 变不回人。
一些畜牲跳到了楼下,冲向门口,才踏到门槛, 就狠狠地反弹回来,乱飞一片,压倒一群紧跟着的畜牲。
乱吠狂叫不绝于耳,像针刺激人的神经,扰人心烦。
“为何待在房间无事?”池栖雁心中已有猜测, 怕是跟人胜日习俗相关。
他远没有北泗了解这个节日。
“正月初七有静心待家的习俗, 避免拜访亲友, 与家人团聚。”北泗道。
“他们踏出房门变成畜牲就是因此?”话是疑问,但语气肯定。池栖雁恍然大悟,道:“一个房间相当于一个家。”
怪不得要将人一个个分开,不允许待在一起。
池栖雁想想,嘴不自觉委屈地撅起, 道:“道侣也是家人, 不应该将我们安排在一起吗?”
北泗赞同地点点头,私心里他也不想分开。
池栖雁将整个身子靠在北泗脖颈处, 他反正现在也能待在一起了,至于门外的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他变成畜牲。
他想是这样想,可抬头看爱人还望着门外,就知自己的爱人显然不是这样想的。
池栖雁心中无奈叹气,支楞起身子,一动脑子,他就产生破解之法,道:“关键在于七楼。”
“可能需要你的帮助。”北泗举起手,让池栖雁跳在了自己的手心,沉声道:“我需要实验。”
池栖雁用小手拍拍北泗的大手,抬起小脸,道:“放心。”
北泗扬唇笑了,“好,我信你。”
空气波动,坤撼宗的那些人要看过来了。
北泗眼一颤,语气加快,道:“你先回去。”
元魂罕见,更罔说附身,这更是罕中之罕,修真界也没几人能做到。
他清楚地知道这会有多高调,会引起多大的麻烦,他不想栖栖在什么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暴露一切。
池栖雁感知到了,他飘起来,不舍地亲口北泗,就从窗户离开了,直上七楼。
“这些年轻人啊,一个个都不行。”大殿有人失望地叹气,道:“那么闹腾的情况下,这人还能趴着睡觉。”
“再看看吧,还不到半刻钟。”
“哎,”有人讶然,道:“这不是那人的道侣吗?”
空中镜画面清晰如身临其境,镜中一男子站在门口,手放在门框处。
“这是要出去?”
“宗主,为何要提前收徒?”右下角人不满道:“这届人啊,恐是不行。”
宗主稳如泰山坐在上方,语气不变,反问:“修行如此久,竟连这一时半刻也等不了?”
淡淡的询问,底下人都闭上嘴。
未到最后,怎能轻易下结论。
站在角落的施俊彦眼皮跳动,眼神透露着他人不懂的小得意,这可是师兄啊,肯定能解决的,师叔祖你们就等着吃大惊吧。
解琼颖挑挑眉,怪异道:“施俊彦,你在乱抽搐些什么,下山一趟越发奇怪了。”
“没大没小,叫二师兄。”施俊彦收起脸色,摆出长辈的姿态,肩膀就被打了一下,他就绷不住脸,道:“你那么凶,迟早嫁不出去。”
“呵,谁稀罕嫁。”解琼颖暗中又是一掌。
松正阳扶额,耳朵太聪颖也不见得是好事,这两徒弟天天斗嘴,没个省心儿的时候,他敲了敲扶手,远处二人定住动作,唯有两个眼珠子还能转。
瞬间安静不少,他这才安心地看向空中镜。
北泗推开门的动作一顿,他感知到了师尊的法术,估计又是师弟师妹犯事儿了,他们这样被教训可太常见了。
“吱呀”。
房门被彻底推开,声音在叫声中不起眼。
北泗没踏出房门,离门槛只有一线距离,他沉声运气,声音穿透整座楼层,贯穿入耳。
“各位,我有办法。”
平地惊雷。
所有畜牲停下动作,闭上嘴,整座楼刹那陷入寂静。
那些各异形状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处,浑身的毛还炸开着,安静地挪动身子靠近人,这一幕堪称恐怖。
北泗淡然自若,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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